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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點睡什麼睡?難道又有人了?」
顧言嶼原本是無言以對,只是恰巧又想起那張年輕,又面無表情的臉,心情似乎有點異樣。
話裡頭除了李瑛傻樂呵的聲音外,顧言嶼還聽到電話那頭嬉鬧嘈雜的聲音以及慵懶的爵士樂。
聽起來像是在哪個酒吧。
「言啊,你閒著的話就過來唄。」
顧言嶼和李瑛從小廝混到大,關係鐵得很,尋常小事都能往外抖,他故意說道:「沒空,我想小情人呢,怎麼?」
李瑛聽完直笑,說:「喲?想小情人?這話新鮮,還是第一次聽你說。」
被打趣的顧言嶼也不惱,只是說:「行了吧,有事說事!」
李瑛嘿嘿的笑兩聲,說:「我們在秦子新開的酒吧,趕緊過來吧你!」
「行,我待會到!」
經李瑛一說,顧言嶼才想起秦子前陣子老找他說聚聚,那時他太忙了,只是潦草應付幾句。
掛完電話的顧言嶼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
到了酒吧門口,下了車的顧言嶼眯著眼咬著根煙正要點呢,餘光隨便的瞧了一眼那酒吧,竟意外的覺得還算不錯。
秦子走的是文藝路線,酒吧沒有掛名,門面的設計也挺有他的風格,有種破破爛爛的精緻感,兩扇厚重的門一邊開著,一邊關著,像是給活在這喧囂的世界,精疲力盡的人一條逃離小道。
顧言嶼偏頭撥出幾個煙圈,在門口把煙抽完後,給李瑛發了條語音就進去了。
這酒吧裡頭的裝潢有種矯揉造作的頹廢感,地方也挺大的,掃過去都是一撥一撥的人頭。
各種曖昧的視線蟄伏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裡,小眾的小曲兒與特調酒的甜味流淌在空氣中,一進門就直衝天靈蓋,顧言嶼還沒沾到酒呢就有種醉燻感。
他一走動,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的視線就越多。
「這邊,言啊!」
李瑛遠遠看到顧言嶼就跑了過來,他伸手搭住了顧言嶼的肩,他可能喝多了,喋喋不休:「言啊言!」
顧言嶼就由著他把自己往座位上帶。
他們坐到地方是酒吧最好的位置,靠吧檯邊,那群公子哥三三兩兩的圍著卡座坐著,可能是給秦子面子,沒像平時一喝酒就撒酒瘋的鬧,一見顧言嶼過來,年紀小的不少人都起身打招呼:
「顧總!」
……
「言啊。」
會這樣叫他的,也和李瑛一樣,都是從青春期那會廝混到現在的,是一個坐在顯眼位置的男人,正朝著顧言嶼揮手。
他留著半長的短髮,整整齊齊的散下來,纖細的小身板,眉眼含笑,看誰都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就是前陣子一直聯絡他的秦子。
乍一看去就是整一文藝青年的範,誰能想到前兩年這人還晃著一頭髒辮搞rap的。
也是個閒的慌,興什麼,就玩什麼的人。
李瑛往用腳尖隨便撥開旁邊的兩人,拉著顧言嶼挨著秦子坐下了。
畢竟爽了幾次約,顧言嶼主動拿起秦子喝空的酒杯往裡倒酒,然後給自己找了個乾淨的杯子倒滿,和他碰杯,說:「不好意思秦子,最近忙呢,現在才有空過來。」
不知是誰喝大了,過來湊近乎:「誰都知道顧總大忙人一個……」
那人被李瑛攆走了,攆走人的李瑛折回來時突然一臉尿急,跑去了廁所。
還算寬敞的卡座上就剩下秦子和顧言嶼了,聽了顧言嶼的話秦子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只是一雙透亮的眼睛盯著他的臉看。
顧言嶼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端起酒往後一靠,適當的拉開點距離,說:「你老盯著我看幹嘛啊?」
「言啊,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