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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最後我越翻越順手,他翻得都沒我快了。」
聽著耳邊這話的畫風逐漸走偏,廉晟望著她,不由自主地沉下眼眸。
黎冉一個抬眸,猝不及防地對上他漆黑的眼睛,當即就閉了嘴。
她故作正式地清了清嗓子,回答得極其乖巧:
「就翻牆,其他都沒了。」
廉晟淡淡笑了一下,嗓音低沉:「那打架呢?」
彼時,黎冉正在給他貼創口貼,兩人靠得極其近,說話時的熱氣盡數噴在了他的眉眼處。
「打架那就更不是我的錯了,誰讓那兔崽子打我的朋友。我從小到大要不是有朋友陪我玩,估計早就得自閉症了。那人無緣無故欺負我朋友,我就以牙還牙,欺負回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
似乎是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她將創口貼貼和完畢就站直了身板,「說實話,要不是老孃那時候還小,寡不敵眾,否則非打死那狗眼看人低的逼王!還我爸爸是西江市市長的手下,後來才知道是個司機。」
「我倒不是瞧不起司機,只是我爸爸還是個大校,上鏡率比某些明星還高呢我說什麼了?」
她擼起自己的袖子,憤慨道:「周群哥要是不攔我,我得把他打得連他爸媽都不認識,不然豈不是白被我媽罵一頓了。」
廉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場景,明明聽那開頭怎麼著也是乖乖認錯,替自己辯解的趨勢,怎麼說著說著倒成了個人的脫口秀?是不是請個律師過來還能整上法庭對峙?
但說不出為何,女生喋喋不休的話語搭上清脆悅耳的聲音,莫名就讓人覺得無比舒服。
彷彿總能將他千鈞一髮的心境在剎那間降為平靜。這種體驗過一次就會讓人不斷上癮和貪婪的氛圍,就像隊裡的那群大男孩提過的一個字:
家。
細細參謀著耳邊的「長篇大論」,廉晟精準地找到了關鍵點,
「周群哥?」
黎冉不疑有他,只輕輕「嗯?」了一聲。
廉晟眯起雙眼:「是誰?」
黎冉:「就是我媽同事,一個教授的兒子。雖然我們一起長大,但是我和他那可是天差地別。人家是全優滿貫的好學生,我就是在知識海洋苦苦掙扎的那一類。」
她話說到這,沒給廉晟繼續詢問的機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抬下巴,
「起立。」
有那麼一瞬,廉晟彷彿回到曾經的大學操場上,他穿著一身迷彩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升旗臺前的女生,漫不經心道:
「起立。」
他聽話地站了起來,黎冉拉開他的手臂,前面草草觀望一圈,又踮起腳尖想越過他的肩膀向背後瞥一眼。
「還有其他地方受傷了嗎?如果有,你最好從實招來。」
說話的時候,她正微微側頭,呼吸時均勻的熱氣都噴在他的頸間。
頭頂的筒燈落在他的身上,陰影的渲染下,男人長長的睫毛在細微地顫著,如墨般的眼睛閃過一抹不慎明細地分神。
耳邊,女生的聲音縈繞耳畔,似乎越來越近,還帶著一絲傲氣:
「如果被我發現,我就……」
廉晟眸色漸深,指尖微動,抬手一把攬住了女生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在了沙發上。
黎冉驚呼一聲,猝不及防間就被撲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手腕被不大不小的力道壓制在那,她幾乎沒有片刻反抗的機會。
她睜大眼睛看著面前不斷放大的俊臉,逆著光的情況下,男人所有的五官都被打上了陰影般模糊起來,愈加顯得深沉和神秘。
黎冉就這麼看著他,看著他逼近她,就在她以為他會吻下來的時候,只見廉晟輕輕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