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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川沒有帶陸羨魚回休息室,而是把人領到樓梯轉角的監控死角。
陸羨魚現在全身除了禦寒的一件羽絨服,內裡就是薄薄一層舞裙,樓道寒風陣陣,她忍不住哆嗦一下身子。
「季小川,你把我帶到這來做什麼?」
季北川低眸,看見米色羽絨服下一片雪白。
他樓住她腰,把人讓角落裡推。
陸羨魚腳踝觸碰到冰涼牆壁,身軀打了個寒戰,忍不住抱緊面前像個火爐樣的人。
「你…你…要做什麼?」
耳邊是舞臺上的樂聲,偶有兩聲歡呼聲響起,在提醒著他們此舉是有多麼不合時宜。
季北川舌尖舔了下唇瓣,扯出一個痞笑:「算帳。」
他掐住她下巴,吻了過來。
兩人身高懸殊,陸羨魚仰著頭,鴉羽般的長睫垂下,在漂亮白皙的臉蛋投下淡淡陰翳。
他今天似乎特別黏人,沒有向以往長驅直入,而是慢條斯理親吻她唇瓣,然後是唇珠,一點點吸吮。
既溫柔,又色情。
季北川餘光瞥到一雙擦得程亮的皮鞋,他握住她手親了親,桃花眼眼尾稍揚,既騷又壞:「寶貝,幫我拉下拉鏈。」
「不然,不好吻你。」
陸羨魚臉一紅,顫抖著指尖給他拉下拉鏈,略涼的指尖觸碰到他凸起的喉結。
季北川眸色一沉,手掌撐在牆面,低頭吻了下來。
不同於剛才的溫柔,更像平日裡他的作風,長驅直入,在她口腔掃蕩,不放過一寸空間。
陸羨魚輕輕嚶嚀一聲,在狹小的空間顯得格外突兀。
他從她唇離開,鼻尖相抵,啞著嗓笑:「乖,你別這麼叫。」
陸羨魚被他吻得腿肚發軟,塗了口紅的唇瓣也花了,濕潤一片,卻又有另一番風情。
她伸手掐他腰,嗔怒道:「還是我的錯了?」
他低頭吻她唇畔,輕笑著:「我的錯。」
「可也怪你,太誘人,我他媽都…石更了。」
「季北川!」小姑娘猶如炸毛的貓兒,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混蛋,無恥,你…你太壞了!」
「哪兒壞?」季北川餘光掃過那邊,那雙皮鞋還在那兒,他勾唇笑了聲,「說了,只對你壞。」
「……懶得理你。」
陸羨魚推開他,轉身就往休息室跑。
季北川也不去追,點了根煙,慢條斯理嘬一口,譏笑:「謝導還有聽人牆角的愛好?」
謝臨淵走出來,素來溫和的臉龐再難復平靜,鏡片下的黑眸冷冷盯著季北川:「你什麼意思?」
季北川撣了撣菸灰,抬眼看他:「陸羨魚是個人,不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寵物。喜歡了,就逗一下,不喜歡了,就丟到一邊。」
「你不心疼她,我心疼。」
他長腿邁開,走到謝臨淵面前。
兩人身高相差不大,季北川比謝臨淵要高一點兒,他抬手點了點謝臨淵肩:「請你不要把你所謂的思想觀念,強加於她。」
「她是我的寶貝,不是讓你來糟踐的。」
季北川丟掉菸頭,一腳踩滅。
與謝臨淵擦肩而過,眼皮半垂,拉出一點兒冷戾神態:「離她遠點兒。」
謝臨淵靠在牆壁上,這兒剛才才上演完一場旖旎情景,這會兒輪到他,卻悽慘的可憐。
腦海里浮現出陸羨魚與季北川親暱姿態,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收起驕傲的小姑娘,跟在少年身側時,笑容明艷灼灼。
謝臨淵想,他真的弄丟了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少女。
他還記得陸羨魚第一次喝醉酒和他袒露心聲,小姑娘茶發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