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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為程予懷換了十次帕子,程予清和花鏡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不覺間有了睏意。
我估摸著現在已是午夜,我這麼晚了還沒回去阿魚一定會擔心的吧,花鏡和程予清商量了這麼久許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我拄著胳膊觀察著程予懷,他的面色已經沒了我剛來時的蒼白,紅暈也漸漸退下,睡夢中的表情也不再那麼難受了,許是藥勁上來了。
以前竟未發現他的睫毛是如此的漂亮,捲翹捲翹的,使整個眉目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恢復了血色的嘴唇呈淡淡的粉色,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這樣的嘴唇應該很好親吧,好想親親看。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忙搖了搖頭,暗暗罵自己:易之湘,你這個老色批,就算你喜歡人家也不能趁人家病的時候打算圖謀不軌啊!!
為了冷靜下來,我拿起他頭上的帕子放到了冷水盆裡又泡了泡,冰涼刺骨的觸感讓我剛才邪惡的想法煙消雲散。
就在我將帕子放到他額上整理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蓋到了我的手上,我不禁一驚。
這什麼瑪麗蘇情節?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是要等他說話了嗎?還是把手抽出來?線上等挺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聽到他斷斷續續的呢喃著:“姑娘你終於不哭了”
“這麼多年你總出現在我的夢裡哭泣我卻無法走向你安慰你現如今看你不再哭了,我很是歡喜”
“我遇見了一個和你氣息一樣的姑娘”
他沒後面再未說什麼,我低頭看著他舒展的眉宇,果然,這麼多年出現在我夢裡的就是程予懷。
果然是他,那一直走向我的身影就是他。
在我沒有來蒙月之前我們之間便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小娃娃說的姻緣,會不會就是他?
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天下掉餡餅的好事,穿到蒙月撿了個大美男,這事我做夢都能笑出聲。
就對著這張臉我倆吵架我都得自己扇自己,不不不,開玩笑的,吵架的話君子動口不動手,更何況是動手打自己這種自殘行為呢。
一直站著著實有些累,手還被他蓋著,不捨得將手抽出來我只好再次坐在床邊,將下巴抵在床沿細細的觀察著他,偷偷地笑著。
好希望花鏡他們一晚上都別商量完事情。
我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竟和程予懷做起了聯機夢。
這回我看清了他的容貌,就是程予懷那張溫柔的臉,他看向我,一閃而過的不可置信隨即被歡喜替代,他彷彿是懂了什麼一般,笑道:“之湘,原來真的是你。”
我也笑著說:“原來真的是你,予懷。”
一覺醒來我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趴在原來程予懷躺的地方,被子好好地蓋在我的身上,程予懷已不見了蹤影
不對啊,我明明是在床邊上的,我怎麼上床了?還有,這床上的程予懷哪去了?
只聽到隔檔的屏風後面傳來了放碗筷的聲音,隨後陣陣香氣飄進了內室。
我下了床,也不顧亂蓬蓬的頭髮,提上鞋子就往屏風那跑去,將屏風折起來後只見一個大大鎏金黃花梨圓桌放在了昨夜空著的地上,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菜品,細細聞著還有淡淡的藥香,這些應該都是給程予懷的補菜。
此時,程予懷也從對面的屏風後出來了,許是在家的緣故,墨髮並未束起,身著淡青色常服,腰間掛著我送的羊脂玉佩,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往日溫和的氣息也回來了,除了左臉上細小的傷痕外讓人看不出他有受傷。
他衝我笑了笑,笑容裡多了幾分曖昧:“之湘,你醒了,小月兒快來幫之湘洗漱一下,洗漱完再吃飯。”
一個拿著臉盆的小丫鬟應聲而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