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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阿凝從凌卿處得知,柴夫人在江陵州靠近嶺南的一處小鎮落網,凌卿派去的侍衛還與接應柴夫人的嶺南人惡鬥了一場,幸虧有當地官兵助力,才順利將柴夫人逮捕,目前正在押送江南的路上。
歐陽睿這些時日經常約阿凝出門遊玩,其他富戶也爭相邀請。這柴家出事,查封的產業和退出的商行,成了各大家族分食的物件。
任知州事忙,無法出席應酬,一時間,阿凝成了整個臨安城富戶們的香餑餑。
這天,項家少主和顧彩怡在婉湖旁的酒樓內招待阿凝。阿凝知曉這柴家的布匹生意和珠寶生意成了項家和顧家垂涎不已的必爭之地。
顧彩怡給阿凝掰了只雞腿,遞到碗中,笑嘻嘻說道:“任姐姐,你多吃點,自從上次你生病後就瘦了不少。“
阿凝皮笑肉不笑,自己明明是張假臉,還能看出瘦來。
“任姐姐,你和歐陽公子是不是悄悄好上了。”
阿凝一口酒水噴出,這顧彩怡說得話是越來越沒分寸了。
阿凝乾脆當場白了她一眼,反駁道:“我怎會與歐陽公子好上,我對他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阿凝著重強調了最後兩個字,沒有。
項家少主和顧彩怡明顯鬆了口氣,看任小姐這嫌棄的表情,也覺得不太可能與歐陽公子成對。
可顧彩怡仍不死心的問到底,“可我們好像看到任姐姐這幾日經常和歐陽公子閒逛遊玩,而且你總是在我們這裡打聽關於歐陽睿的訊息。“
阿凝一愣,反問道:“有麼?” 難道她這些天與歐陽睿出去的有些頻繁了,可她也是為了調查歐陽睿,才與他套近乎。這柴家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要啃歐陽家這塊硬骨頭了。
顧彩怡重重點了點頭。
阿凝尷尬,也不怪人家會懷疑,她這行為明擺了就是對歐陽睿有意思。
“那我以後會多加註意,儘量少與他來往。”阿凝悻悻說道。
她緊接著岔開話題,提起兩家感興趣的事,柴家查封的產業之事,果然成功轉移了話題。
宴席散去,阿凝喝了幾杯酒,絲毫未醉,全身散發出淡淡酒氣。初夏的江南,陽光已有些毒辣,她打算乘坐馬車回府,到達主街時,又改變了主意,讓車伕去了后街的民居。凌卿來江南便暫住在這后街的民居內,低調隱蔽。
馬車剛進入一巷口,便有幾把箭頭從天而降,竟插入車前的石板內,馬匹受驚,前蹄高高抬起,車伕極力安撫,馬車才不至於傾覆。四周響起暗衛警告之聲:“私宅重地,不得入內,違令者殺。”
阿凝從馬車上跳下,環顧四周,隨即掏出令牌,朝四周晃了晃。巷口盡頭一扇門被人開啟,阿凝獨自入內,令馬車及車伕等待在巷口。
宅院內只有寥寥數名院護,對持有攝政王令牌的阿凝畢恭畢敬。
阿凝一把推開宅院主房的門,房內一男子正穿著上衣裡衣,衣襟還未繫上,胸膛大片肌膚裸露在外,緊實的肌膚橫亙著幾條醜陋疤痕,男子正是凌卿,他轉身看向來人,臉上露出一絲莞爾。
“不敲門就進來了,阿凝真是越來越膽大了。王爺要是知道你看了其他男子身軀,你說他會怎麼辦。“ 凌卿邊說還邊挑釁般的靠近阿凝,手中曼斯條理的把玩著衣襟,絲毫不在意裸露的春光。
阿凝一把推開他,諷刺道:“當然是先把你宰了。不過看起來凌卿你在江南挺悠閒的,還有空睡午覺。”
凌卿繫好衣襟,披上薄薄絲質中衣,打理好頭髮,悠哉遊哉坐回位上,漫不經心的問道:“說吧,來找我何事,是不是遇上了什麼困難。”
阿凝癟了癟嘴,她這些天沒有得到非常有用的情報,加之聽說柴夫人已被押入江南,正被關在一處秘密牢獄,所以才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