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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整整兩年,224萬字。
仙籙這本書,以及許道這個角色,終於走到了揮手說再見的時刻。
這兩年一路走來,可謂是磕磕絆絆,光是作者進醫院就進了兩次,以及至少兩個月徹底擺爛。
但是好歹《仙籙沒有太監,仍舊是迎來了故事中的一個大結尾。
十分感謝和感激,從開書到結尾,各位書友的支援!
特別是到了全書的後期,依舊還在的各位書友們,謝謝,不勝感激!正是因為你們的存在,許道才迎來了階段性的成長。
在這長達兩年的寫作中,發生了很多事情,雜事不提,單單是作者的寫作狀態和能力,就兜兜轉轉,時起時伏。
《仙籙上半部的時候,吳國洱海篇結束,布穀曾浸在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圓融狀態中,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個百萬字的文章當中,那種承前啟後,互相關聯,文章有它自己的生命力的感覺,讓布穀在長達兩三週的時間,都處在一種興奮如悟道般的感覺中。
或許對於其他的作者來說,這種感覺很平常,以及布穀誇張了。但是對於布穀而言,它真的很難得和奇妙。當時感覺整個人,是蹭的上了一個臺階。
並且也是從《仙籙上部結尾左右,布穀開始有體系的梳理自己的寫作經驗,發掘弱點,學習克服。
在這個梳理學習的過程中,布穀不止一刻的感受到那種悟道般的通達感,寫作體系也從簡陋,到達複雜,自以為的齊備程度,各種想法蓬勃發展。
之所以如此,或許是因為布穀在寫作,或者準確的說,故事天賦上的極度匱乏。很多其他作者和讀者,習以為常和自然而然的一些概念、手法,布穀需要一層一層的剖析,繞來揉去,才能用自己的方法理解清楚。
畢竟最開始寫書的時候,布穀是個連故事高潮是什麼,都完全沒有概念的人。
最終反映到實踐中,就是梳理學習寫作技巧的同時,《仙籙的下半部,更是磕磕絆絆,甚至是一言難盡,給讀者的感覺和給作者的挫敗感,十分之大。
剛開始是壯志豪言,落筆時是步履維艱,鬧出笑話。
明明感覺自己比以前更加會寫作,為什麼,反而寫的越發艱難了呢?
當時的布穀,十分難熬,彷彿就是站在一團迷霧中,不知道走的路究竟是越走越接近目標,還是越走越偏越遠。
甚至一度丟失了對本書吸引點的把握,即“讀者為什麼喜歡看我的書?”、“為什麼開頭和前面寫的好看,我前面到底是怎麼寫的?”
種種。
一年過去,現在回去看,這一年中的煎熬,或許就是《仙籙這本書,真正出現在布穀腦子中的時候,就只有吳國篇這一個世界,或者準確的說,開始創作仙籙時,就只有“白骨觀”這一個地圖,真正在布穀腦子中出現了。
簡言之,沒大綱,世界本就是殘缺的,後面還丟了壓迫感。
等到《仙籙創作的中期,各種靈感冒出來的時候,最多和仙籙有關,但又並不適用於仙籙本身。
這是個很大的缺陷,不少讀者就有遮掩一個認識:這個作者,前期驚豔,至於中後期呢……他沒有中後期。
現在回顧這個缺點,或者說用最近的感悟去剖析,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布穀的寫作,從來都是從一種世界觀和韻味感覺如手的,即“這個世界好精彩”、“這種生活我喜歡,有趣,我想過”……然後去創作和書寫它。
而等到世界觀有趣的地方展開完之後,作者便陷入了疲倦和乏味中。
少年人喜新厭舊。
但殊不知,其實一個世界觀在讀者的腦中鋪開展開之後,才是更加吸引人的開始,看書人代入了這個世界、習慣了這些人物,才是整個世界真正開始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