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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燃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討厭我說明你心裡有我。」
蔣聲聲咬牙切齒:「我從來沒討厭過誰。我爺爺是中醫師,開了家中醫館治病救人。奶奶是音樂老師,退休後打理著一家花店。媽媽是心理醫生,爸爸開婚慶公司。我家裡人的職業都是給別人帶來幸福的,所以我不想拖後腿,我也想給別人帶來幸福,不想去討厭誰。可我現在討厭你,非常討厭你。」
她的話起了作用,蔚燃臉上本就不多的笑容此刻更是完全凝固住,他感到有隻無形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喘不過來氣,他心臟鈍痛地盯著蔣聲聲,半晌才勉強能夠發出乾澀的聲音:「你真討厭我?」
蔣聲聲眸光微動,她看到蔚燃流露出一種她鮮少在他臉上看到過的表情,像是雨天被人拋棄的小奶狗,受傷、無助、弱小,輕易就能喚起人的惻隱之心。可蔣聲聲知道自己不該對蔚燃產生憐憫,他本性強勢、自私、暴戾,跟無助弱小根本不沾邊。她只覺得悲涼,為什麼她跟蔚燃會變成今天這樣?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毋庸置疑她愛蔚燃,可蔚燃對她的愛卻來得太遲又或醒悟太遲,而且無法令她足夠相信。如果他願意慢慢來,讓時間來證明他對她的愛護、尊重和忠誠,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再次淪陷,會心甘情願跟他重修舊好。可他偏偏沒有這個耐心,偏偏不願意等待,偏偏要用那麼極端的方式來逼她做決定。
她心裡怎麼會沒有氣?她不僅氣得難受,還不安得要死,他表現得像是吃定了她,他的感情這麼激烈,像是一團烈火,可烈火燃燒在一瞬之間,熄滅也只需片刻光陰,她害怕烈火席捲之後,她的心會被燒成灰燼。這讓她根本不敢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地交給蔚燃,蔣聲聲冷漠地看向他,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發顫:「對,我討厭你,真的討厭你。」
蔚燃的眼神變得頹敗而痛苦,但這種軟弱的情緒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他表情陰鷙地盯著她,忽而從喉嚨裡悶出一聲悽厲的冷笑:「你再怎麼討厭我也改變不了你已經嫁給我的事實。你現在是我蔚燃的妻子,我可以整晚整晚地趴在你身上做最下流的事,沒有人能像我一樣對你。你討厭我,可你不得不接納我,你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是怎麼跟你連在一起,怎麼弄得你——」
「啪」一聲,蔣聲聲怒不可遏地揮手甩了蔚燃一耳光,打斷了他後面無恥的言論,蔣聲聲氣得胸口都一起一伏:「畜牲!」
蔚燃不怒反笑,摸了摸剛被蔣聲聲打過一巴掌的側臉,目光恢復了一點溫柔之色:「你現在打起我來倒是越打越順手。你說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麼打?」
蔣聲聲氣極:「除了你,我也不想打別人!」
蔚燃把她拉過來親嘴:「那我在你心裡還真是特別。」
蔣聲聲推他:「你是特別! 不過是特別不要臉!特別無恥!」
蔚燃將她抱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她往二樓去:「我不止特別不要臉,特別無恥,我還特別會疼人,馬上就好好疼你,疼得你沒力氣再家暴我。」
蔣聲聲在他懷裡撲騰:「你放我下來!你想幹嘛?」
蔚燃抱她去洗手間:「當新郎。」
蔚燃嘴上無恥,可實際上卻特別怕蔣聲聲生氣,儘管強行跟蔣聲聲洗了一次鴛鴦浴,卻硬是沒敢對她做什麼。洗過澡後,他把蔣聲聲抱去床上壓著舌吻,下定決心要對她做這一年多以來想做卻沒機會做的事,可對上蔣聲聲憤怒的眼神,他又覺得自己對不起她,起初用手捂住蔣聲聲的眼睛,想繼續跟她新婚之夜,可察覺到手心沾上她的眼淚,蔚燃的心就徹底碎成了兩瓣,到底沒敢強佔她,把她摟懷裡又柔聲安慰起來:「別哭啊,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委屈,我比你還委屈。自己媳婦兒就躺在懷裡,我卻只能眼巴巴地抱一抱親一親過過乾癮,又不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