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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屋裡沒亮光,也沒響動,應該是已經睡下。
花傾月內心欣喜,真是天助我也。
花傾月就穿梭在房頂上,輕鬆的出了將軍府,路過北市,進入南市,直接到達月清坊。
月清坊裡還和以前一樣,賓客滿座,歌舞昇平。
花蓉先看到她,趕緊跑過來一把抱住她,她也狠狠的抱住蓉姨娘。
“這麼久才回來一次,我還以為你大小姐的日子過得太好,把我們忘記了。”
花傾月解釋說,“我哪有,我就是忘了月亮長啥樣,也忘不了你們啊,你們可都是我的骨肉至親啊。
是在府裡稍微有點忙,白天陪安夫人聊天,晚上陪安北晨聊天。”
花蓉說,“哼,我就說了,他們就是想把你佔為己有,還說會讓你偶爾回來看你娘,現在還監視上了。”
花傾月打岔說,“先不談這些事,我娘呢?”
花蓉說,“你娘這幾日想你想得厲害,即使身體不好還要爬攬月樓,一坐就是一整天。”
花傾月聽了滿是心疼,她飛躍上攬月樓,果然孃親在閣樓裡坐著。
她在翻看自己的那些書,但都不細看,翻幾頁就放回原位,堆放的角度也保持著和拿起來時一模一樣,然後不停的摩挲著書的表面,就像以前摩挲著她的背。
花傾月眼裡溼溼的,為了轉移注意力她觀望四周,一切都和自己走的那日一模一樣,凌亂有序,但又幹淨得沒一點灰塵。
當花朝看到傾月時,語氣很平靜的說,“傾月,回來了,飯吃了嗎?”
花傾月實在忍不住撲進花朝的懷裡,“娘,我餓了。”
花朝撫摸著她的頭說,“娘這就讓廚房給你炒幾個你愛吃的菜。”
花傾月緊緊的抱住花朝不讓她走,“娘,我再抱一會兒。”
花朝說,“好,再抱一會兒。”
花傾月深深的吸著娘身上她形容不出來的那股香氣,還是熟悉的味道,很暖,很安心。
飯桌上看著花傾月狼吞虎嚥的往嘴裡扒拉飯,花蓉問,“怎麼的,將軍府不給你飯吃嗎?跟個餓狼一樣。”
花傾月嘴裡的飯還沒嚼完,嗚哩哇啦說了一堆,沒一個人能聽懂,花朝遞給她一杯水,給她順後背,“喝口水,別噎著,慢慢吃。”
然後對花蓉說,“有什麼話等她把飯先吃完。”
飯後,花傾月撐的躺在涼亭裡,花朝給她沏茶,“菊花普洱,消食。”
花蓉給她遞過來山楂糕,“這個也消食。”
她就一動不動,只張著嘴,等著投餵。
花傾月吹著小夜風,搖晃著雙腳,愜意的說,“舒服。”
在將軍府裡,時時刻刻都繃著,不敢放鬆,連做夢都剋制,怕自己再說點什麼關於對現在的不滿,和南市非法貨物有關的夢話。
因為花蓉以前對她說過,她偶爾有說夢話的習慣,大半夜的,嗷嘮一嗓子,嚇得月清坊的人以為什麼東西炸了,結果是她在夢裡怒吼。
吼著要長公主好看,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我不把那隻白毛貓抓起來,把它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讓它變成禿毛豬。
被她的聲音驚醒的花朝和花蓉,想捂住她的嘴不要讓她說了,要是話傳到長公主耳朵裡,又要受一頓皮肉苦,但是又怕把她捂斷氣,可搖她,她也不醒,她還閉著眼睛越罵越興奮。
花朝原本以為平日裡絕口不提報仇的傾月,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淡忘掉墨寶被害的事,將仇恨放下,學會諒解。
看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只是把事情一直憋在心裡,現實裡做不了的事,在夢裡可以肆意妄為,想到這她又不忍心叫醒她。
還好,月清坊的人更懼怕記仇的花傾月,畢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