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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師姐看向他，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感嘆一切都過的很快，變化的如此迅速。”
“是啊！時光如梭，我也有這種感覺，一晃這麼多年就過去了，就像是師姐剛才說的，一切仿若夢中一般。”柳清開口說道。
聽到柳清這麼說，婉兒師姐轉頭看向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摸摸柳清的額頭，不過想到什麼，又立刻收起了手。
見到她這樣，柳清說道：“師姐別不好意思啊。”
柳清說完，婉兒師姐溫柔一笑。
柳清此時看著婉兒師姐的神情，開口又說道：“我看師姐似乎有什麼煩心事，不妨給師弟說說，師弟保證不會說出去。”
婉兒師姐一笑，灑然的說道：“煩心事倒也不是，就是如剛才所說，覺得這些年過去一切變化的很快，有些事情並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樣，許多事都變得極為不同，而且都是越變越壞，像是柳師弟這樣變好的，卻是極少的。”
柳清一時沒有回答，此刻也在視窗下抬頭看向外面的明月，神情也露出朦朧之色。
婉兒師姐今夜來找自己，與記憶中的那個婉兒師姐好像沒有變化，但好像，又變得有些不同。
兩人一時無言。
站的久了，柳清在視窗下盤膝而坐，婉兒師姐也坐下來。
坐下後，柳清說道：“師姐，其實我在宗門大殿的時候，就看見師姐了，那時就想與師姐敘敘舊，不過那時不方便，沒想到如今師姐竟會來找我。”
婉兒師姐一笑：“那時，我也看見你了，當時你陳昊師兄在，確實不方便，他平日極為小氣，若是讓他看見，少不了多說幾句。”
柳清點點頭，又問道：“那師姐今夜來，陳昊師兄他...？”
“他哪知道啊，”婉兒師姐一笑，而後卻嘆了口氣，“他這些年也是變了，變得越來越陌生了。我與他自小一同長大，沒想到一切都會變得這麼快。”
柳清忽然間想到什麼：“師姐這些年，可是有孩子了？”
聽到這話，婉兒師姐臉色一紅，敲了柳清一下：“哪有啊，他一心築基，我也修煉為重，孩子的事以後再說。”
婉兒師姐說完，柳清不知說什麼，兩人一時又沉默下來。
過了片刻，看著窗外，柳清又感嘆道：“來時想要與師姐敘舊，可如今真正敘舊了，好像又不知道說什麼，真是奇怪。”
“那就不說了吧。”婉兒師姐說道。
說完，她看向外面的明月，神情重新變得朦朧，不多時，似乎有些累了，緩緩靠在了柳清肩膀。
被婉兒師姐靠上，柳清一時身體有些僵硬，不過在發覺婉兒師姐只是看著外面的明月後，他也抬頭看向明月，月光似乎有什麼寶物，在吸引著他們一樣。
雖然相隔許久，但婉兒師姐身上的香氣卻依舊如曾經，柳清嗅在心裡有些心猿意馬。
又轉頭看向婉兒師姐的面容，如此近的距離，柳清第一次看清了婉兒師姐的面容，依舊是那樣的溫柔。
婉兒師姐忽的轉頭也看向他，兩人一時間，距離近的可怕。
呼氣的聲音，鼻翼的微動，絲絲的毛孔，瞳孔中的倒影，略帶水氣的薄唇，都真真切切。
不知不覺，柳清的手撫上了婉兒師姐的肩頭，婉兒師姐身形一顫。
“砰~”
忽的響起了一聲悶響，兩人一個激靈。
抬眼看去，卻是剛才開啟的窗戶，可能是沒支緊，一時又合上了。
窗戶雖然合上，但兩人卻都立刻分開，婉兒師姐連忙站起來，用手撥了撥額頭的頭髮，而後說道：“柳...柳師弟，我就先回去了，我們之後再敘舊。”
“哦哦。”柳清也反應過來，點頭說道，“那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