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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一想，要是選了水木系功法，日後想煉丹，怕是也會後悔的。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世事總是難以兩全。
伴隨著各種想法，柳清昏昏睡去，睡夢中他不時夢到什麼，夢的東西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又不時感到，好像自己把什麼給忽略了，想要抓住，卻一直抓不住。
就這樣，迷迷糊糊睡到了凌晨，柳清突然一個驚起，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想到了！
在剛開始修習靈目術的時候，因為好奇也是為了熟練使用，他不但用靈目術看了周圍所有東西，就是連胸前的印記空間也看了好幾次，也正是因為在空間用過靈目術，他才知道空間內擁有充裕靈氣，土地可以當靈田用。
他當時還感慨，可惜他是以一種意識的投射進入的，不是用身體進來，要是用身體進來，都能借助空間中的靈氣修煉了，空間內的靈氣可比他洞府的濃郁多了。
而此時想來，他忽略了一點，他是意識進入的，但可是用了靈目術，既然能用靈目術，其他法術應該也能用，也就是說在空間內能使用法術。並且讓他狂喜的是，他記得當時在空間內用靈目術，根本不耗費他體內的靈氣，他進入空間後，整個身體似乎就是周圍的靈氣所化，靈氣可謂是無窮的。也就是說，他可以無限制練習法術，而練習到的經驗卻是他自己的。
一時間，柳清激動不已，當即進入了印記空間。
進入空間後，他立刻嘗試練習靈雨術，在外面以他體內的靈力，最多練習兩次靈雨術就要枯竭，但柳清在空間內練習了足足五次，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且等到出去，體內的靈力根本就沒有消耗。
“哈哈哈！”
柳清大笑，誰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有了這印記空間，他是魚和熊掌都可得了。
不光水系，日後任何法術，他都能大量練習，掌握的更快，就算是擁有丹藥靈石的修士，靈力耗盡就立即補充，也不能與他練習的速度相比。
霎那間，白日間在主峰產生的種種無奈不甘，頓時煙消雲消，在凌晨的洞府中，柳清雙眼發亮，盯著漆黑如墨的夜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