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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周圍突然沉寂下來，就連那個伏爾甘似乎也感到吃驚。最後的幾下電場爆炸使船身又輕搖了幾下‐‐從駕駛臺的觀察器上可以看出，現在已經根本沒有那種爆炸了。
&ldo;你為什麼不把情況講出來?&rdo;探測器用接近於它原有的那種聲音問。
&ldo;只有維傑爾把它的那些在軌道上執行的裝置收回來，我才能遵命。&rdo;柯克回答道。
&ldo;不把情況講出來，那些執行中的裝置是不能收回的，&rdo;探測器回答。
柯克產生了一種自己數錯了牌、現在看到對方在打一張沒有想到的王牌那樣的感覺。
&ldo;這孩子學得可真快，&rdo;麥科伊說。
&ldo;斯波克……&rdo;柯克說。這是一種要求幫忙、要求讓他有空想一想的表示。
&ldo;我明白，船長，&rdo;斯波克說，&ldo;我覺得，你需要在同維傑爾建立更密切的聯絡之後才能講情況，是不是?我在同它交往時得到一個印象，好象在什麼地方有一個大腦中樞……&rdo;
&ldo;是從這樣一個地方控制那些執行著的裝置嗎……?&rdo;
&ldo;正是。&rdo;
柯克又轉向探測器。&ldo;有關創造者的情況不能透過一個探測器講出去……只能直接對維傑爾說。&rdo;
在場的人全都打了一個寒噤。麥科伊要柯克注意主觀察器。飛船在前進;在他們的前面出現了一道裂隙，似乎是讓他們進到這架活的大機器裡面更深的地方。
&ldo;德克爾先生，&rdo;柯克說，&ldo;各甲板都可以恢復工作檯的工作了。&rdo;
&ldo;是，長官。還有二十一分鐘的時間，那些裝置才能到達那個位置。要不要把操縱舵杆的斯科特先生給你叫來?&rdo;
柯克看到斯波克的眼中射出欽佩之光。德克爾過去真是一個頂呱呱的船長，他是配有一艘他自己的飛船的。他，還有那個德爾塔婦女，所遭受的命運是值得憐憫的。
斯科特抬起頭來問：&ldo;我能為你做什麼事情，船長?&rdo;
&ldo;斯科特先生，你可以作好執行星際艦隊二○○五號命令的準備，&rdo;通話器傳出了柯克的聲音。
在旁邊工作的那個年輕女郎‐‐助理輪機長誇頓‐‐吃驚地急忙向斯科特走去。斯科特看見了她，但他只能不理睬她，而對著通話器回答柯克的話。
&ldo;什麼時候，船長?&rdo;
&ldo;整整十九分鐘之後……注意!&rdo;
&ldo;是，長官。十九分鐘，從剛才算起。&rdo;斯科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助手誇頓仍然盯著輪機長，好象巴不得是她聽錯了。
&ldo;長官，船長剛剛是命令自毀嗎?&rdo;
&ldo;是的。我猜他是希望讓維傑爾這東西與我們同歸於盡。&rdo;
&ldo;我們會嗎?&rdo;
她的聲音沒有顫抖，這使斯科特很高興。他點了點頭。&ldo;那個大物質和反物質何時能夠到一起呢?啊，姑娘，對此，你可以確信無疑。&rdo;
第二十七章
&ldo;估計我們現在已經進到深達二十六公里的地方了，&rdo;新導航員迪法爾科報告說。
&ldo;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