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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莫名發瘋,陳一惟也沒了湊熱鬧的心情,隨意扯個藉口拒絕了。
兩人原路返回,他自覺閉麥,反正樑煊不主動講的話他是如何也撬不開那人的嘴的。只不過這人如今的狀態怎麼看都是在鬧彆扭,莫非鐵樹開花了?
正當他在心裡胡亂發散,梁煊發話了:「陳一惟。」
「啊?」
「如果你被人誤會,是什麼反應?」
「生氣啊!」陳一惟脫口而出,「誰誤會你?」
梁煊自動過濾他的問題,問:「為什麼生氣?」
「這都不生氣?」
陳一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腦內代入之前和江瞬吵架的情景,「誤會就代表他不夠瞭解你!」
「噢。」
要說生氣,梁煊的確沒有,只不過是不爽。
他當時明明回答的是一個問題,夏津卻直接預設成了第二個,甚至連質疑都沒有。
陳一惟:「他媽的,到底是誰?還能讓你鬧情緒?」
梁煊:「鬧情緒?」
「這還不是鬧情緒?我都懷疑你枯木逢春了,說吧,是誰?」
陳一惟嘴裡向來沒好話,梁煊不會自損八千講出實情,便搪塞道:「辛巴。」
「誰??」
「辛巴。」
「。……」陳一惟能信就有鬼,損道:「你家狗還真成精了。」
天氣熱,兩人都沒什麼胃口,便找了家冷盤店繼續「對峙」。
先敗下來的永遠都是陳一惟。
他百無聊賴摳著選單,轉了個話頭:「那事處理得怎麼樣了?下學期就走嗎?」
梁煊:「不走,目前統考要回那邊,其他明年過完年再說。」
「行啊,」陳一惟一口嚥下一片脆藕,被辣椒嗆了一下,好半天才接著問:「你哥那邊怎麼說?」
「沒怎麼,嘮叨幾句就過去了。」
「但是會跟不上那邊進度吧?」
「不會,都沒差。」
「嘖,死學霸說話真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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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沒亮,夏津就爬起了床。
洗漱完,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模擬了一遍,才翻出學校統一派發的禮服熨燙。
待一切就緒,日頭已經完全升起,夏津提著兩片方包就飛奔著趕往學校。
梁煊剛遛完辛巴回來,兩人差點迎頭相撞,最後還是他眼疾手快躲開了才沒導致事故。
辛巴長大了一圈,可愛依舊,歡樂地圍著夏津裙邊轉圈。
她愣在原地抱也不是,摸也不是,最後只能把麵包撕下來一點餵它,故意問:「餓了吧?」
梁煊:「它吃過了。」
一貫的語調,夏津心裡打了個寒顫,撫了撫裙邊,才說:「好吧。」
末了,她還是沒忍心,摸著辛巴的腦袋換了個語調:「姐姐今天有事,下次再陪你玩好不好?」
但她知道,留給「下次」的時間也不多了。
隨著夏津蹲身的動作,梁煊才看到她懷裡抱著的東西,一沓演講稿。
「比賽加油。」
而夏津似乎沒聽見,摸完狗就一步不停繼續往外跑,半身黑裙在晨風中搖曳。
初賽場地設在市少年宮,才剛過八點,家長和孩子已經絡繹不絕。夏津跟著負責人老師左閃右避半天才抵達比賽的禮堂。
到場的選手和觀眾還不多,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開始在心裡默背。
比賽順序採取現場抽籤制,十校共篩選出二十人參賽,夏津抽到七號,不前也不後的位置,她很滿意。
隔壁文科班的女生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抽到了十九,心態登時有些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