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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搖頭,無奈地想:再過一兩月就養不住了。
把它抱出來,拎了一袋狗糧,辛巴還在懷裡鬧,他輕輕彈它一個腦崩,「再鬧就不讓你去。」
辛巴又聽懂了,果真瞬間安靜下來。
夏津一直站在門後等待,側身去抱狗,另一隻褲腿已經放了下去,表面看不出什麼異樣。
她很快露出一個開心的表情:「我會好好照顧它的,你去上學吧,快遲到了。」
「嗯。」
就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梁煊留意到夏津一手抱著狗,另一隻手扶著門邊,右腳不太靈便地退回房間,最後才「砰」一聲關上了門。
他驀地記起昨天看到的一幕,琢磨,摔得那麼嚴重?
到了課室,遠遠就見蔣鳴山又在七班後門晃悠,手裡似乎還提著一袋早餐。
除了打過幾次球,兩人從未在其它場合有過交集,梁煊徑直越過他,眼底裡沒什麼情緒。
狹路相逢,蔣鳴山猜不準昨天和沈城的對話被他聽見了多少,此刻卻裝作熟稔地喊他「煊哥」。
梁煊忽然覺得自己被噁心了一下,壓著聲音問:「有事?」
「那什麼……你們班夏津沒來上學嗎?」
「不知道。」
說完,他不由得又記起昨天聽到那幾句下作的話,此刻更是證實了他們談論的物件,故意多問了一句:「你找她做什麼?」
「噢。」
話聽著有些刺耳,彷彿在宣告主權。蔣鳴山也不想再自找不痛快,表情倏地暗下來,輕飄飄地說:「也沒什麼,找她有點事,不在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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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讀期間王炎接到四組同學的反饋,來了一趟,簡單說了下夏津請假的事情,讓梁煊代為組長一週。
莫名被提及的梁煊從生物卷中抬起頭,與王炎對視,剛要拒絕就被他堵了回去:「不能拒絕。」
……
等王炎走後,王穆然才轉過頭來,撥了一下長發,語氣不無刻意:「我幫你收吧?」
鼻腔裡又是那股衝勁十足的香水味,他眼皮抬也不抬,「隨你。」
起碼得到了一句回復,比前幾次直接吃癟稍有進步,但王穆然面上仍不太好看,刺啦一聲把椅子往回拉,有氣也撒不出。
陳燕被嚇了一跳,察覺到她的低氣壓,卻又不得不安慰,湊近提醒:「別生氣啦,夏津不在,你可以坐過去呀。」
王穆然本來就在氣頭上,並不領情,更是想起露營那晚的事,面色不虞地看了她一眼,「什麼意思?梁煊是她附屬物嗎?」
陳燕一直有些怕她,下意思抓她的手,順著哄:「我沒這意思穆然。」
王穆然越想越煩,一把甩開那隻手,恨恨道:「行了,你別跟我說話,煩死人。」
她說這話的聲音完全沒有收著,附近的人幾乎都聽見了,紛紛轉過頭來打量。陳燕覺得很丟臉,因此硬氣了一點,「自己追不上人怪誰啊。」
聞言,王穆然瞬間被激怒了,聲音更是一下沒收住:「陳燕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讀書聲驟停,語文課代表懵然站在臺上,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麼,就見兩人已經站起來對峙。
前桌是兩個男生,不可避免地聽到了她們對話的全過程,剛從吃瓜的狀態裡清醒,才和稀泥說,「算了王穆然,不至於。」
王穆然直接罵回去:「你給我閉嘴!」
班長張曉然也站起身,見她反應,嘴邊的話又被迫咽回了肚子。
見她不管不顧,陳燕也豁出去了,「你真要我說?」
王穆然突然把視線轉向梁煊,「你有種就說!」
「真的,王穆然,我受夠你了!」陳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