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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振洲站在那裡,頭皮發麻。
他內心有些恐慌。
上次的電擊懲罰,雖然最終讓他極為受益,但是過程之痛苦也是不作假的。
他靜靜地等待,等待來自紅星的懲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任何反應。
他有些難以置信。
過了兩刻鐘,他頹然坐到椅子上,摸摸額頭並不存在的汗珠,心裡對紅星的懲罰機制又有了一絲明悟。
紅星倉庫看來是有自己的評判的,那麼是不是可以大膽假設,它是有生命的?
如果它有自己的生命,如果有一天,它有了自己的行動能力,器靈會何去何從?
“叩叩!”
門外的守衛敲響了鐵門。
蕭振洲讓他進來。
“上人,時間到了。我們需要把犯人……”
守衛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哪裡有人?!
蕭振洲說道:“我會給刑部一個答覆。你出去吧。”
守衛敬了一個禮,關上門走了。
蕭振洲又平復了一下心情,直接去了刑部。
花亦寧這個案子,是華夏立國以來,鬧到明面上的家暴和虐待第一案。
刑部極其重視,必須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辦的漂亮,辦成典型!
他們召開訟師會,商議該如何給邊安然定罪。
京都訟師協會就掛靠在刑部。
此時,刑部的會議室裡,滿滿當當坐了二十幾個訟師。
“這個徒三千里,是不是量刑過重?”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算是家事。有宗老按照各自的家規進行訓誡和處罰。”
“這會形成包庇!對女子保護不利!”
“本來嘛,這個婦女和兒童,就是家庭的客體,是依附於家族存在的,沒有自主權。”
“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所謂的三觀不正,不過如是!”
“你的話我記住了,回頭到我辦公室來,你的執照需要重新稽核!”
“別啊,我就那麼一說,不是這麼想的,我那意思不是說它是對的,我只是陳述事實……”
會議室亂糟糟的,訟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吵著。
蕭振洲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然後咳嗽了一聲。
訟師們停下來,齊齊往門口一看,停了討論,站起來恭敬喊道:“上人!”
蕭振洲默了一下,說道:“邊安然這個案子不用討論了。”
眾人疑惑。
協會主席輕聲問:“您的意思是?”
蕭振洲皺眉說道:“剛才審訊的時候,我沒控制好,他,灰飛煙滅了。”
眾訟師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天啊,灰飛煙滅了!是那個灰飛煙滅嗎?
恐怖如斯!
蕭振洲舒展眉頭,說道:“我需要接受什麼懲罰?”
協會主席反應極快,說道:“邊安然是個孤兒,沒有親屬,所以,無人提出追責。”
“那個,就按照工作失誤,勞動改造的規矩來?”
蕭振洲點點頭,說道:“行!我接受!”
說完,一下不見了。
訟師們長出一口氣。
“惜哉!他,誰敢懲罰啊!我要是有這本事,世界上沒有壞人了,出一個我滅一個……”
“啪!”
“我看你小子不光是三觀不正,還有妄想症!”
……
訟師們討論了兩天,也沒拿出什麼章程來,畢竟他們從小受的教育,決定了他們的眼界和想象力大小。
蕭雲把厚厚一沓託艾老師整理的《婚姻法》、《反家暴法》、《教育法》等等,給訟師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