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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同誰說話,兩位風姿綽約的侍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拉扯起身。
她與火爐美人再一次面對面,跟上次不同,這回他離她比較遠,給人的感官與水裡相比可謂天差地別,一頭烏髮梳得好好的,身上的衣服穿得實實的,壓根沒有初見時那番雌雄莫辨的妖嬈,雖唇紅齒白,卻劍眉星目,黑瞳放出的光芒要亮瞎人的眼。
嶽淡然微點著頭砸吧嘴,心裡默唸:這男子英氣逼人,一表人才,俊則俊哉,骨子裡卻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血無情的氣質,光看他一眼就讓人遍體生寒。
讓人遍體生寒的火爐,也真奇了。這麼想著,她就笑出了聲。
何瓊喝道,“你笑什麼,今天你躲不過一死,早些招來,也少受些苦楚。”
不等火爐出聲,火爐座旁又走下來個女子,與之前三位詞嚴厲色不同,此女滿面溫和,“這丫頭臉被松枝刮破了相,身上也傷痕累累,的確像是從高處墜落的跌傷,她說的話,也不是一分都不可信。”
好不容易有人為她說話,嶽淡然像撈著跟救命稻草似的忙不迭地附和,“我說的句句是實,我掉下來的時候被什麼蟲子咬了一口,全身冷的受不了,進了你家地宮之後就尋著熱的地方走,尋著尋著就尋著了你家溫泉,哦不,寒潭。”
“你是從哪得來的白蟬?”火爐微擰眉頭,盯著她的眼神越發透露要吃人的暴戾。
“不記得了,我醒來時它就在我袖子裡,聞到了血味就鑽到了我的耳朵裡,現在說不定把我腦子都給吃淨了。”
圓臉侍女扭個身子,對火爐拜道,“主人,這女子行蹤來歷詭異,身份目的不明,實留不得。”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笑顏侍婢就插嘴道,“麻姑此言差矣,正因為她行蹤來歷詭異,身份目的不明,才不能輕易殺了,不管她是誰派來的人,都得查清楚才好行事,況且她身上有白蟬,還會解困龍陣,絕非等閒之輩。主人,不如我等將她帶下去酷刑拷問,興許能問出個一言半語。”
這女人說前半段時,嶽淡然還點頭如搗蒜,直聽到“酷刑拷問”四個字,她才豎起了滿身汗毛把頭搖的同撥浪鼓一般。
她到底是落到了個什麼閻王窟,看似貌美面善的姑娘們一個個喊打喊殺時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何瓊冷笑,“織女要折磨她,是因為她身份來歷不明要撬她的嘴,還是氣她猥褻了主人。”
一個兩個,都在耿耿於懷她猥褻了她們主人。虧她一開始還以為那個叫織女是好人。
她們可憐的主人似乎是被叫了太多次被猥褻,面子上掛不住,終於拿出威嚴擺了冷臉,嚇得侍女們都跪了,“婢子們失言犯上,求主上饒恕。”
不止侍女們跪了,屋外的侍子也都跪了,就連那兩個攙她的俊俏侍子也都跪了,跪之前還想拉著她一起跪,拉了兩下沒拉動就只好自己跪了。
嶽淡然不是不想跪,只不過現如今拖著一身的傷,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折騰太麻煩。
一屋子的人都低著頭,火爐坐在高位直直地盯著她看,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預備同麻姑走,還是預備同織女走,你自己選。”
她才不想跟她們走。
“我既不想死,也不想被拷問,我知道的都已一絲不落同你們說了,我連尋仙閣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來到這完全是誤打誤撞。沒有目的,也就無所謂單純不單純。從前的事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興許是掉山崖的時候腦子摔壞了,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找個大夫幫我查查,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一屋子人沒半個吭氣搭腔的,火爐倚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笑容扯出三分,“你誤入尋仙閣意圖不軌,我不殺你不剮你,還要給你找個大夫診病療傷?”
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