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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低低笑出聲。
易水也笑了,把火調小放下筷子拉開秦川的手,換了個方位靠在料理臺上,秦川轉而撞進他懷裡。
「對不起易水。」秦川說。
他說完又僵住:「我又說了對不起……」
「沒關係。」易水把手交給他,任他五指勾住再十指交叉合握在一起,「我一直是同樣的人,做下的決定撞了東牆西牆南牆北牆才可能回頭。」
「所以別怕。」他取下秦川的眼鏡,抵上秦川的額頭,垂眼看他的嘴唇,「我就在這兒。」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廚房接吻,是秦川從沒想到地點,在這個家裡,他們情動時興致不錯會在任何他們身處的地點做。
第一次嘗試的沙發、放著電影片段的影音室、一起洗澡被水粘合在一起的浴室、澆花被秦川勾住手掌打濕衣衫的陽臺……唯獨廚房,這是秦川輕易不會走進來的地方。
他對食物的熱愛平常,吃飯更多時候是為了保證不會餓死,丁姨幫他做飯也知道只要各色清淡的小菜做一小碟就足夠他吃,如果做了糖醋肉秦川也不會表現得很驚喜,只是會多吃幾口。
而易水加入這個家後偶爾閒暇會幫丁姨做飯,秦川看不見時不在意,在家時就會很緊張,會想辦法讓易水離開那個地方。
廚房實在過於危險,對於那樣一雙珍貴美麗的手,無論是被洗滌劑侵染還是有可能被菜刀劃傷,都叫人窒息。
所以他們從沒試過,在廚房接吻。
這個吻太溫柔了,不像從前易水急促的樣子,他總是喜歡想要把秦川吃進去一樣激烈吻他,喜歡看秦川被他吻得無法呼吸軟了腳跟,再把人撈在懷裡用手緊緊鉗制在身上。
在與床有關的活動中易水一向像只真正的小野狼,帶著難以剋制的兇狠,扼住他的下頜不敢施力忍到手背鼓起青筋,又反覆親吻他的眼睛問他疼不疼,只要秦川敢從喉嚨裡叫出聲,得到的就會是無止境的洶湧,直到他的眼淚順著太陽穴滑進枕頭裡。
在兩個人的親密事裡,秦川總是很聽話,他從不反抗,樂於易水在自己身上做盡一切他想做的事。
和生活中的他完全相反。
但現在……
「怎麼?現在不怕菜刀會切破我的手了?在廚房裡這麼盯著。」
在吻的間隙易水問他。
秦川幾乎缺氧,他腦子懵著,聽見易水說話下意識點頭。
「怕。」他說,又雙手拽住易水的衣領,盯著他的眼睛:「怕你受傷。」
不再執著於那雙手,轉而換為易水這個人,秦川重新把他放在醒目的位置,不再刻意盯著那雙手,而要他的全部。
秦川拽住易水,迫使他低頭,再吻上去,胡亂摸到他的手一起送到自己臉上。
在粗糙的手掌從臉頰鑽入衣領的時候秦川揚起脖子,忍不住摸到了易水的腰帶。
他緩緩下落,幾乎跪在易水身前,仰頭看他迷離渴望。
腰帶滑開的聲音和麵鍋撲水出來澆滅火焰的聲音一起響起來,秦川瞪著眼睛僵住,像是重新清醒。
易水的褲子被秦川拽著,狼狽探身子過去手忙腳亂關火,把已準備好的涼水嘩一下全倒進去。
火熄滅了。
這是比任何時候都更尷尬的時候,兩個人都保持著詭異僵硬的姿勢頭皮發麻,一個望天,一個望地。
「面……不能吃了。」易水擠出一句。
秦川默默把易水的褲子給他穿回去,係扣子的時候由於尺寸突變遭遇困難尷尬到連眼都閉上了。
面還是吃上了,在秦川躲出廚房洗完臉回來後。
這種要命的氣氛直到夜深攀至頂峰,兩個人在沙發裡坐得很客氣。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