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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早知道你在家就喊你幫忙了。」老吳呵呵笑,鬆了口氣說:「那我先走了,明天不上班我就不來接人了,秦先生喝了不少,你費心吧。」
他說完自顧走了,進電梯的時候又想,人家這關係,輪得著自己多嘴說費心。
秦川完全癱倒在易水身上,和上次那種安靜喝大了不太一樣,今天或許是在酒桌上喝的超了量,時不時會哼唧一兩聲,看得出不太好受。
「餵。」易水叫他。
沒有反應。
「你喝了多少?還能聽見嗎?」易水胳膊撈住他,另一手費力去掐他臉蛋,看他的醉態。
「嘖,真麻煩。」
分明靠人家養著,不過是見人喝多了,易水倒不耐煩起來。
他鬆開掐著秦川臉的手,彎下腰用了點力氣把人半扛半抱著走進了秦川的臥室。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傢伙究竟怎麼想的,酒量這麼差還喝什麼酒?喝多了還總要麻煩別人善後,真是個麻煩精。
易水罵罵咧咧地剛用力把人放上床,醉鬼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下子翻身壓住了易水,兩人都無法保持一個穩定的姿勢,在柔軟的床上,易水成功被秦川壓在了身下。
即使易水比秦川高了幾公分,一個和自己體型差不多的成年男人壓在身上也難以翻動,尤其這人喝多了,死沉死沉的,易水幾乎要被他壓斷氣。
「嗯……」
秦川趴在易水胸前,腦袋正好湊在易水肩窩旁,大概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受了,窩住了他的胃,無意識的呻吟聲從喉嚨裡擠出來,毫無遮掩地鑽進了易水耳朵裡,聽得清清楚楚。
……
「媽的!你在鬼叫些什麼?!」易水一激靈幾乎是瞬間大聲罵道。
「唔……」
秦川的頭左右動了動,頭髮蹭著易水的脖子,讓他身上的汗毛瞬間炸起來,一層戰慄的小疙瘩蹭地刷刷冒出來,直掀易水的天靈蓋。
酒味混合著秦川衣服上被護理得當的淡淡清洗劑的味道,鑽進易水的鼻子裡,像有人開啟了他的腦袋塞了一整個秦川進去,五感所及全是他。
在易水的嘴唇摩擦到易水頸側面板的那一瞬間,易水彈跳起來,把秦川掀翻在地。
天旋地轉的秦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眩暈和疼痛同時襲來,讓已經無法自由控制的神經線自動透過嘴巴叫出了聲。
「啊……」
這叫聲讓易水的頭皮發麻,從秦川喉嚨裡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讓人噁心,易水受不了,形容不上來,只是連手心都跟著一起癢,恨不能給他兩拳叫他把那惱人的聲音吞回去。
「你他媽的……」
易水一句話還沒罵完,蜷縮在地上的秦川撐著地板顫顫悠悠坐了起來。
「?」易水像吞了一整隻活雞,臉色難看得夠嗆,「你沒喝多?!」
這個問題並沒有人回答他,秦川只是晃悠著從地上爬起來,眼鏡早在剛才就被甩了出去,臉頰泛著醉酒的紅暈,兩隻眼睛眯起來,看四周哪哪都是重影。
撲通一下。
易水嚇得兩腿岔開著坐到床上,瞪著眼看著跪在了自己身前的秦川,無法解釋地吞了下口水。
仰頭眯眼的男人和往日不同,白皙的臉頰透著淡淡的紅粉色,迷離的眼神瞄向對面的眼睛,水汪汪的含著露一樣。
這幅樣子和自然狀態下的秦川判若兩人,那點冷靜冷淡疏離假笑,通通不見,只有神經被酒精麻痺的茫然。
他正跪在易水兩腿之間,因姿勢改變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褲繃緊的大腿,看起來格外引人注目,尤其坐在床上的易水穿著十分寬鬆休閒的家居褲,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