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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曜聽完這話,莫名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昨晚他因為這事翻來覆去睡不著,無非就是意外於段之恆的動機不純,思來想去就想生活和小說裡一樣,非得愛得死去活來才算真情。實際上他之所以會選擇幫助段之恆,還是因為最初在遇見許落的時候,覺得他實在是太慘了,生活都沒個人樣。
他記得許落在剛進大學的時候,還是願意和人交往的,雖然話不多,但至少有三兩個朋友。
只不過那三兩個朋友顯然不是抱有善意的,其中有一個男生認識許落,似乎是許落的小學同學,最開始也是因為這件事和許落套的近乎,最喜歡的就是拿沒分化成alpha和婚約被毀兩件事情戲弄許落。
彼時的許落逆來順受,也從不把別人的譏笑當回事,只是保持著三不五時的聚餐和泡圖書館,不鹹不淡的關係,他也沒多掛心,只是提醒他兩句罷了。
可沒想到,男生請許落一起去山上的別墅辦party,在強行把許落帶上山後,才知道party的性質是個淫趴,許落幾乎是一進去就被資訊素放倒了,全靠另一個人格的出現才阻止了事態的惡化。
他接到許落的電話,開著小電驢去山裡找他的時候,許落就穿著半件襯衫,和沾著血的褲子,獨自走在山裡的公路上。
而他趕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地對他說,對不起,大晚上還要麻煩來接他。
他問他要報警嗎,許落還是那句話,太麻煩了,不用擔心他。
金曜曜後來才慢慢了解到,原來許落是沒有任何自尊的,在他的世界裡,遇見任何事情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低微到塵埃裡,才會逐漸和所有人切斷了聯絡,為的就是不去麻煩任何人。
這也是段之恆後來決定24小時全天監控他的原因所在,生怕許落哪天在路上走著走著,就biu得一下,跳進河裡去了。
「那,那段之恆他爸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林風遙的臉色這才變得緊張了一點起來,他咬著牙,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開口。
「這個秘密你保守了很多年了是不是?」金曜曜湊近他,開始忽悠,「我知道保守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也看得出來我很擅長保守秘密這件事。」
指他收到段之恆指令在許落身邊做臥底。
見林風遙還是猶豫著不說話,金曜曜又開始添油加醋:「哎呀,我們倆契合度都998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永遠都在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之下,所以我們早點分享秘密,做一條繩上的小螞蚱,多好呀。」
金曜曜還順勢往林風遙懷裡蹭蹭:「是不是呀,大螞蚱?」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沒事,我們以後還可以想新的。」
林風遙頭一次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告訴你也無妨。」
「你快說你快說。」
金曜曜一臉「這種八卦我最愛聽了」的表情。
「段之恆的父親……的舅舅,就是我們心理學上說的,戀愛圖譜出問題的那類人。」林風遙看見金曜曜臉上嫌棄的表情,趕緊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的一些細節我也不知道,大人講得很難聽,我只能從比較專業的角度去解釋他舅舅的行為。他們姐弟倆年齡相差得不大,父母又在他們還比較年幼的時候去世了,兩個人名義上是被外祖父帶大的,但實際上外祖父又沒怎麼出過力。因此在男方成長的過程中,姐姐擔任了太多角色,兩個人的生活又沒有他人的介入,男方自然而然就把姐姐當成了全世界,做出越界行為的同時,也沒有人去阻止。」
林風遙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但越界行為更像大人們的腦補,我個人感覺只是過度親密而已,並沒有不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