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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就地玩起了小雞捉老鷹的遊戲。
“葉斯葬(葉市長)。”小毛突然喚道。
我回頭,現葉容寬正走到面前,可能是一時走太急,額頭竟泛著絲絲汗意。
“江米,你別胡鬧。”葉容寬蹙眉,沉聲。
“我有什麼可以胡鬧的。我也只不過提前退了場,難道這樣也讓你難堪?”我眉梢略有幾絲寒意。
“我不知道葉容軒和你事先說過些什麼,這只是大學城籌建處的決定,我不可能去改變什麼。”他緩緩地說。原來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矇在鼓裡,我還傻傻地以為會一步登天。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葉容寬,原來你也知道。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向我討伐,因為其他人都可以憑自己的實力去爭取,而只有你的前妻已經卑鄙到不惜利用你那點僅存的餘情去謀私利。可除了這些,我又有什麼可倚仗的。不對,我有什麼可以埋怨的。從小到大,我哪一天不是在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哪一天不是在作不切實際的白日夢。而我所謂堅持的真善,哪一次不是輕易地就被金錢摧垮。你卻沒有嫌棄我,還給了我七年的時光。到如今我還是讓你失望。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習慣了。難道還要我保持純真和善良,去向往人間的真善?………………葉容寬,對不起,如果你沒有遇見過我,你現在就不會如此失望,那樣有多好。………………喬以婉不願用七年時光去回頭。我何嘗願意,只是我沒的選擇罷了。”我喃喃地說,越迷茫,漫無目的轉身朝前走去。
葉容寬一把拽住我,說:“你要去哪裡?”
是啊,我要去哪裡。兩年前,我也是獨自一人,不也是如此迷茫。不過就是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學會遺忘。我那樣不知疲倦地走,以為自己是在面對風雪,歷經滄桑。只是轉過頭,依舊是那日樓梯口見過的風華,其實從來不曾忘。曾經觸手可及的希望,讓我的任性破了網。我那樣斬釘截鐵地去割裂,以為自己是在成長,只是人人都知道我是犯了傻。或許有一天,葉容寬也老了,老得我都認不出來。只可惜我不想看到,我再沒有勇氣陪著他。
“葉容寬,我哪裡都去不了。因為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你就陪到這裡,就到這裡吧。”
回到新洲,我如常上了班。其實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如果你習慣了,連失敗也會習以為常。
過了幾日,下班時,我在公司門口居然與葉容軒不期而遇。葉容軒遠遠對我笑了笑,有些勉強。我沒理他,轉身就走。
“江米,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只是當時我怕……”葉容軒艱難地要解釋些什麼,卻被我打斷。
“沒關係,我習慣了。”我說得很輕。在這場遊戲中,我的角色並沒有多光彩。
晚上,喬以婉說她生日,叫上了我和程嘉豫去了趟麻辣燙。我詫異:“你不是夏天剛過過生日嗎?”喬以婉平靜地說:“那次是陽曆,這次過陰曆。”我吃驚地想,這喬以婉家到底用的是哪國皇曆?
………【第31章 一捧雪1】………
喬以婉隱約知曉我再次淪為敗將,所以一個晚上都在逗我開心,而程嘉豫也很大方,在一邊配合。三個人吵吵鬧鬧,很是盡興。我欣慰能遇見他們,哪怕再大的坎,也就不算什麼了。
只是這幾個月,我如此頻繁的化整為零,讓我再一次對目前的職業產生了懷疑,是不是自己不適合幹銷售?我天真地向喬以婉諮詢。哪知她滿臉嫌棄:“江米,讓我說什麼好呢?你在葉容寬那裡離個婚,就從製圖變成銷售。這回你又想變什麼。你以為你是孫悟空還是百變金剛啊。都3o歲的人了還那麼不長進。你有本事就把馬桶賣到中南海,賣到人民大會堂啊。那不就和晉陽沒什麼關係了。”
沒錯,商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