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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溫陸凡也說過,說過能看出我喜歡霍景琛。我怎麼那麼傻,那麼傻啊。一個所有人都能輕易看透的事實,他本人怎麼會看不透。
原來點到即止的吻不是失控後的慌亂,忽冷忽熱地情緒只是因為在計劃和厭惡邊緣的反覆跳動。
最後一絲意識散盡,我垂下頭,所有言語失去顏色。
粗顆粒操場上的影子一直是兩道。交疊在一起。
霍景琛也不再說話,他看著我,看我沉默,可能過了一分鐘?十分鐘?半小時?地上的人影只下一道。
他走了。
「霍景琛!」
我以為自己在嘶吼,但實際上什麼聲音也沒有。
行人踩在我被曬乾地屍體上,發出生命的最後一聲脆響。
那天后我向高平請了一週病假,儘管什麼病我也沒有,連偶像劇標配的「失戀高燒」都沒有。
我身體一切正常,只是思緒有點鈍。
那一週的我沒和任何人聯絡,將自己鎖在房門裡寫題。沒辦法,再操蛋的情況下也有不得不繼續的事,我像沒事人一樣,和往常般按部就班地學習。
所有科目進行的平穩有序,唯獨被放在角落的化學和英語。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想感嘆自己的牛逼。
然後在第三天還是第四天我記不清,隔壁那對情侶貌似分手了。
那晚我朦朦朧朧聽到男女交叉的爭吵聲,接著比新聞聯播還準時的做愛聲響起,只是那晚之後我再也沒聽到過女生的聲音。
那哥們哭得挺傷心的,有一瞬間我想找他聊聊,安慰下他,即使我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但我沒有,因為那人長得不好看。
誰好看呢,霍景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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