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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下雨天的,太辛苦你了。進入正堂請您走那邊,那邊路比較近。&rdo;
我說這些話時帶著點結巴,說實話,平時也沒有說慣這些客套話,再加上來的這位是一個十足的美人,不過我還是勉強說完了這些。漂亮的弔唁者對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走開了,只留下被雨傘遮著的背影,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跟著她那腰際間優美的擺動往前走。由於她當時戴著眼鏡,我一下子沒有認出來,現在我終於想到了她正是女演員岬遙,即使戴著眼鏡也無法掩蓋她那美麗的容貌。大概她是和喪主夫人認識吧,佐佐木的夫人是演員御堂響子,今晚也還來了另外幾個電影導演和演員。
還有幾個國會議員也來了,其中還有連我也叫得上名字的部長級人物,最近有傳言說佐佐木要進入內閣,如果他真是這樣一心一意當一個政治家的話,或許就不會喪命了吧。
十月三十日凌晨二點十四分佐佐木先生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體育新聞自然是不用多說的,甚至連一般性的全國報紙也報導了佐佐木的死訊。除了&ldo;比賽中離奇死亡&rdo;這一事件本身的效應之外,當然離不開佐佐木先生的知名度,以及作為現任國會議員的顯赫地位。
總之,他死亡的這一天沒有和我的生日重合,這一點讓我感到十分慶幸。
&ldo;我們慢慢走過去吧。&rdo;伊達說道。
說話的這位叫伊達正辛,身高一米八三,體重九十九公斤,拿手好戲是反鉗對方的雙臂。同時還是集體宿舍的負責人,和武田是同期生。往日養著的邋遢鬍子今天也被剃得精光,看樣子可能是特意去了一趟理髮店吧,濃粗的眉毛凸露著,顯得很精神;脖頸的髮際經過修飾,看上去相當整齊。
&ldo;我留在這兒了。&rdo;為了等待一些晚到的弔唁者,九鬼留了下來。
九鬼的全名叫做九鬼義廣,比武田早來一年,平時對武田關照挺多。身高兩米零五,體重一百二十公斤,最擅長阿根廷式背摔,憑藉身高和一雙轉動的大眼珠在新大阪是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平時留的是一頭非洲髮型,頭髮蓬鬆的往上豎起,咋一看上去身高似乎有兩米一十以上。
將餘下的事情交待給九鬼之後,我開始沿著泥濘的道路,朝返回正堂的方向走去。
僧侶們已經在正堂開始誦經禱告,位於池田市山間的這座寺院是佐佐木家的菩提寺。我心想裡面到底有幾個和尚呢,聽那誦經聲比秋蟬的鳴叫聲還要嘈雜。燒香的隊伍長得讓人覺得永遠也走不完,舉目望去除了雨傘還是雨傘,大部分是黑顏色,偶爾也能看見幾把漂亮點的顏色。在隊伍差不多正中間的地方,有兩把黑傘被人朝上高高托起,我瞅了一眼那人的側臉,認出他們是帝都的職業摔跤運動員漢尼拔?龍澤和克拉蘇?伊藤,他們是特意趕過來的,確實比較難得。
兵頭好像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上去跟他們寒暄起來。
兵頭是五年前從帝都轉隊過來的,身高一百八十八厘米,體重一百四十公斤,絕活是雙臂弓形擒拿術。在前幾天舉行的本屆cwf世界重量級冠軍賽上,他與武田的那場比賽觀眾們還記憶猶新。他平時喜歡梳三七分的頭型,戴無邊眼鏡,與其說他是個職業摔跤手倒不如說更像是個文靜的學者,上場比賽脫了衣服之後,露出了濃密的胸毛,像是一個外國人,賽場內外簡直判若兩人。
大概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吧,三個人十分親切地議論著什麼,看上去他們相互之間並沒有因為兵頭的轉隊而產生隔膜。
在我看弔唁者的名單以及花圈贈主的名字的時候,隊伍到了祭壇前。在祭壇正面掛著平日佐佐木的肖像,穿著西服套裝,戴著議員徽章,由於隔著一段距離,我不能看出遺像準確的大小,大概有三張榻榻米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