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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兩次地出現,不怕死地在惹惱他。
若說危險性,這小子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剛剛一探也知道是沒內力的人,倒沒有什麼非要除去的理由。可是做事好像總是橫衝直撞的,沒個分寸,丟去孫太傅那兒一趟也沒學好。
現在是不是直接殺了會省事一點?赫連君堯就這個問題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那種渾身一寒的感覺又來了。初見抖了抖,連忙道:“我什麼也沒說,這就先告退了,您繼續睡…繼續睡…”
她也就這點出息,沒有骨氣就算了,遇上強人連骨頭也沒了,直接呈軟體動物狀滾下了樓梯,跐溜一聲縮回了自己的廂房去。
還真是,讓他動手都來不及。赫連君堯挑了挑眉,睡意也沒了。掀開白色的紗簾,外面的陽光已經照了進來,落在竹榻上暖暖的一片。
本來是想多睡一會兒的,偏生有人來找事,看來他也該找些什麼來玩,不然沉寂太久,都快忘記自己是向來喜歡有趣事物的人了。
於是下午,正當納蘭絕和楚雲起兩人在蜻蜓湖邊的涼亭裡飲茶的時候,不經意地一抬眼,就看見三皇子殿下慢慢朝這邊走來。手裡破天荒地沒有拿書。
“這是怎麼的了?”納蘭絕看著赫連君堯,微笑著道:“不是說想早日修完五庫之書的麼?第一次看你手裡沒書。”
赫連君堯走過來在石桌邊坐下,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地道:“看得累了,休息一下。”
楚雲起望了望日頭,想說什麼又頓住了,還是習慣性地保持沉默。倒是納蘭絕看著他這樣子,恍然大悟地朝赫連君堯道:“你竟然真的起來了,是被沈初見叫醒的麼?”
“嗯。”赫連君堯點頭,瞥了納蘭絕一眼:“連你都認識他了麼?”
納蘭絕笑了笑,頗有興味地道:“估計全書院都快認識他了,挺有趣的一個人。良辰還說著要讓他當書童,可是樓太傅似乎有培養他的意思。”
明明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半分不出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格外讓人覺得想親近。總覺得他身上有什麼秘密,但是查來查去,也只是查到一張白紙。
“多了不得的人,竟然讓樓太傅中意了。”赫連君堯冷笑一聲,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湖水:“我倒是想知道,他還有些什麼本事。”
納蘭絕低笑道:“君堯,何必這樣較真,不過是一個平民罷了。”
平民能在這書院裡好生讀書,將來考入朝廷為官,也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我向來不在意身份,只看這個人有沒有用。”赫連君堯輕輕一笑,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樣笑得傾城:“若是有,留為己用,也斷不要落在赫連玦玉手裡。若是沒有,那便清乾淨,也不要擋著路。”
赫連玦玉,永元大皇子,因著老皇帝偏愛而一直沒死成的眼中釘。
楚雲起很贊成地點頭。納蘭絕嘆了一口氣,笑道:“你總是考慮周全的,那要如何做?”
“唔。”赫連君堯想了想,道:“快七月了吧,也不用做什麼了,七月書院的事情很多,各種慶典也有得忙了。在旁觀察,自然能看出許多事情來。”
一個人可以偽裝神情動作和語言,卻偽裝不了細節。但願沈初見真如他表現的那樣無辜,不然他會死得很慘的。
“啊啾——”正在房間裡晃悠的初見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大噴嚏,心想著會不會是林教授在現代唸叨她了?研究工作進行得很緩慢啊,等她入朝為官再查明真相,真是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了。
穿越到這裡來,一直都呆在學院裡,對這個朝代的其他地方還一無所知呢。將來要是出去了,會不會迷路?
她記得剛來的時候樓太傅就是在教訓兩個翻牆的學生吧?也就是說,書院裡的學生還是可以偷偷出去的?雖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