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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再讓人密告皇后與裕王私通之事,再有太后煽風點火,待證據確鑿,廢后、廢太子自然理所當然,全無阻力了。
有趣。
懷王悠哉悠哉地躺在榻上。
不過一會兒,清靜又被打擾,有一個侍衛問:“爺,要請梁三小姐的夫婿嗎?”
“請條狗都比請他好。”
“屬下的妹夫從波斯帶了條新奇的小狗來呢。”
“哦?”漫漫長夜,懷王興起了聽侍衛講講家常事的興趣。
“真的……”侍衛見主子生出興致,抹了抹手心的汗,興高采烈地說道著。
懷王聽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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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書齋內堂。
“懷王請你去府上赴宴?”一個紫衣女子背對著燭光,看不清面貌。可從傲慢的語氣和倨傲的姿態判斷,定然是久居上位者。
“是。”沈宜蘭面無表情地回答。
“去吧。”紫衣女子說,“帶上白玉蓮雕。”
沈宜蘭倔強地提醒:“那個玉佩的重點是日月合抱。”其次才是心如白蓮。
“管什麼玩意,總之主上的意思已經下達了。”
“是。”(未完待續……)
第249章 心如雁
舉目望天,天空灰濛濛一片,東方卻是晨曦隱現。
越接近歸家的路,齊青玉越是緊張,居然生出一種怯意來。
“少將軍,相南告訴我,張秀才是杜家來的。”齊青玉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詞不達意。
李宇軒緩緩張開黑眸,注視著齊青玉道:“寶兒,張秀才不一定是誰的人,或許他只是想要一份差事。”
“什麼意思?”齊青玉糊塗了。
“這世上,就有那麼一種人,仇恨於他有如過眼雲煙。”
透過此話,齊青玉明白李宇軒顯然識得張秀才,“若不是出現這些變故,我還想把他當成妖孽那樣收了。”
“人心難測,若有生機,何不留下。”李宇軒望著齊青玉的眼神別具深意,深知仇恨會蝕骨噬魂。幸好她還是好的。
“我……”齊青玉凝著李宇軒,品味著他言外之意,抿了抿唇堅定道:“我不是要報仇,我只是不想重蹈腹轍。”
李宇軒頷首,表示他明白,沉凝的目光又落在別處,若有所思。
齊青玉心裡有些不舒服,覺得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了隔亥?總覺得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不像以前那樣親密。他甚至離她有三尺之遠,幾乎是挨著車簾子坐了。
齊青玉越想越生氣,以前是越靠越近,現在是越離越遠,他是把她當洪水猛獸還是怎麼的了?
“少將軍!”她氣鼓鼓地瞪著他。
一連叫了三聲,李宇軒才作出了迴響。“何事?”
“不高興!我要下去!”齊青玉氣呼呼地撇唇,別開眼不看他。
“停車。”李宇軒眸底掠過一絲疲憊,對侍衛吩咐。
齊青玉倏地漲紅了臉,但這對於她來說,絕對不存在騎虎難下的的道理,她用力地拔開車簾子,縱身跳下車,步履生風地往前大步走去。
“少將軍?”侍衛茫然。
“你先回去,代我向長公主報平安。”李宇軒隨之跳下馬車,幾步就追上了齊青玉。
“哼。”齊青玉察覺他追了上來。心是甜的。卻冷著臉,走得更快了。
“寶兒,有試過在樹上飛躍的感覺嗎?”無論她一雙腿如何的快,李宇軒一個箭步。就能擋住她的去路。
齊青玉早知他胸膛會像鋼鐵一樣堅硬。身子往右一傾。寧願摔倒也不願意撞上去,一雙溫暖的大掌剎那間托住她的纖腰。
“放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