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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
“他大爺的!”他忍不住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
“日你個仙人板子!老子明明看了黃曆,還特意請了仙人指點迷津,怎麼還會這樣不順。”
楊開越想越氣,覺得自己被徹徹底底地忽悠了。
“改明兒一定要去找那個看日子的傢伙,把錢給老子要回來!”
來到莊斧身前,楊開攔住前路,不准他進門。
“莊斧,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名字好熟悉。】
雲時拉著三人躲到身後,避開這莊斧的視線。
“我什麼意思,楊開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王八。”
“這是我們農莊的莊頭。”
凌雲奇怪的看著雲時,“你們莊頭,我們做什麼要躲。”
雲時,“對哦,我們躲什麼躲。”
“竟然敢搞大我良人(老婆)的肚子,楊開你要是不給個交代,我今天跟你沒完。”
鄧青眉毛皺起,她是不管楊山在外面怎麼亂來。
那是他答應了自己,不會弄出孩子。
楊開連忙衝她搖頭。
鄧青這才沒說話。
“什麼。”
“真的假的啊。”
圍觀的眾人徹底的熱鬧起來,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
“真的吧。”
“我覺得是真的,這個楊山不就是喜歡別人屋裡頭的。”
此話一出。
此時此刻,場中的眾多男子面色各異,有的人眼神閃爍不定,有的則面紅耳赤。
總之,這些男人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尷尬和窘迫之情。
【我就不懂了,這老婆被別的男人搞,難道比自己被男人上,來得好聽嗎?】
這下雲昭昭真的小小的腦袋裡,裝著大大的疑問。
難道不是老婆被人搞了,更為丟臉。
【我不懂,我大為疑惑。】
雲時,凌雲重重點頭,他們也是真的不懂。
楊開滿臉怒氣衝衝,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莊斧,咬牙切齒地說道。
“莊斧!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謅、滿口噴糞!我壓根兒就瞧不上你良人,
像你這種將自己的妻子拱手相送於上司之人,莫要隨意往我身上潑髒水。
依我之見,你還是認了這孩子吧,我估計這腹中胎兒乃是你某位上司的,留著他,也省得你以後出去當狗。”
“你,你………”莊斧被說的青筋暴起,“楊山,你可不要忘了,我是大長公主家的莊頭。”
雲時的眉毛皺了起來,居然敢拿他阿母的名頭,來嚇唬人,誰給他的狗膽。
還有。
這莊斧把自己老婆送給上司。
這莊斧的上司,不就是府裡的管事。
打定主意。
回府後,非得跟阿母說一聲。
讓她好好徹查一番,敢胡亂攀扯他們家的名頭,就做好被剁手的準備。
“哼,”楊開一點不懼,“莊斧你可不要把我逼急了,小心我把你的事都給你捅出來。”
雲昭昭眉中央皺出川字,眼底殺意明顯。
【居然敢勾結府裡的管事,把我們家說的三成租子改成七成,在農莊裡欺男霸女,逼著佃戶給他幹活,還逼著佃戶吃屎,各種貪汙。】
雲時已經氣的握緊拳頭,要不是裴棄昨拉著,他已經衝出去。
雲昭昭幼時有一次危在旦夕,為了祈福。
大長公主和永嘉侯的佃租改成都是三成。
就算了雲昭昭後面身體好了,這佃租也一直未變。
就是為了給雲昭昭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