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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
老夔立即瞪大牛眼,眼睛盯在那個嫋嫋婷婷而來的女人身上,特別是那半裸的白花花的胸脯,讓老夔口水直流。馬上換了一副賤嗖嗖的面孔:“哪裡的話,奩兒姑娘見笑了,這不,多來幾次,也當還債了不是!”
“哼!”,奩兒姑娘坐在兩人對面,甩了甩手中的手絹,“瞧你那賊眉鼠眼,不就是你看著老孃這塊開心嘛,要不,今日去老孃的被窩,老孃讓你看個夠!”
萬夔搓搓手,摸了摸嘴角的口水,嘿嘿道:“那感情好!”
酒菜已經上桌,古風一臉嫌棄的看著賤嗖嗖的老夔,自顧自喝酒吃菜。老夔面對豐腴灑脫不拘小節的奩兒姑娘,忘記了酒水,一雙粗壯的大手,伸向奩兒姑娘,又小心翼翼的縮回來,只是兩手虛畫,嘿嘿傻笑:“奩兒姑娘,夔哥是好人,想當初在南疆...,想當初,夔哥也是有三宮六院的人,跟了夔哥,就是滿足那啥,要不,試試?”
奩兒突然面紅,更顯嬌豔,手中手帕向老夔甩了甩,“瞧你那樣,誰知道是不是中看不重樣的銀樣鑞槍頭!”,說完扶桌彎腰看向老夔,媚眼如飛,溝壑處更顯深邃曼妙。笑嘻嘻站起身,腰若弱柳,一擺一擺離開,還不忘回頭,對著老夔勾手。老夔頓時魂都不在了,顫悠悠站起身,一步三晃的跟了上去。
古風抽抽鼻子,用袖子擦了擦不自覺流出的鼻涕,端起酒杯,說道:“再來一壺酒!”
小酒館三三兩兩的來人,有人看見古風獨自飲酒,奚落道:“古瘋子,啥時候猴穿新衣,鳥槍換炮了?還有錢喝酒了?賣了房子了?”
古風也不搭理奚落他的人,獨子飲酒,看向二樓,彷彿思考著什麼,那人不依不饒,湊近跟前,仔細端詳了一番:“嘖嘖,還洗臉了,這是鑽了那個娘們兒的被窩了?”
古風嘚咕一句:“幹你孃!”,就不再搭理他,仍然自顧自喝酒。那人逗弄幾句覺得沒意思,招呼道:“小二,上酒!”
二樓一處房間,大白天的也有些發暗,奩兒姑娘開啟房門,後邊的老夔早已經把奩兒推進房間,一隻手大手抱住奩兒的肩膀,一隻大手伸也不老實,大嘴啃著奩兒的臉蛋:“夔哥的奩兒,你咋那招人稀罕呢!”
奩兒被老夔舞弄的氣喘吁吁,也開始上頭,雙手摟住老夔的脖子,兩腿盤在老夔的腰間,“瞧你那猴急的死樣!”
不大的床,還有些鬆鬆垮垮,不但有“嘎吱吱”的聲響,還有叮咚作響的雜音,甚至整個小樓都地動山搖起來。樓下喝酒的幾個人側耳,臉上露出你懂我懂的莫測笑容,那個戲弄古風的人一墩酒杯,發出“咚”的聲響,“幹,婊子!”
後廚衝出來一個人,手拿菜刀,紅鼻子頭,滿臉肉疙瘩,粗眉怒目,五短身材,身上圍裙,一身油膩,衝到那人面前,菜刀一輪,剁到桌面上,喊道:“你罵誰?”
那人立馬慫了,站起身抱拳作揖:“狄師傅,消消氣,出口無心,還請莫怪,今兒酒錢翻倍,算是賠償!”
狄師傅拔出菜刀,也不看看賤笑討好的人,轉身走回後廚,毫不猶豫,也不威脅,後廚的剁菜聲震耳欲聾,甚至蓋過了樓上引發的地動山搖。
古風掏出一粒散碎銀子,放在桌上,也不管老夔,走出了酒館。
酒館二樓,大汗淋漓的二人終於消停下來,奩兒趴在老夔厚實的身體上,虛脫一樣,如蛇盤腰,糾纏住老夔的身體,氣喘吁吁,拍著老夔厚實的胸膛,說道:“果然厲害,不像老狄,啥也不是!”
奩兒逗弄著老夔的大耳朵,說道:“你不是人,啥都大,夔哥到底是哪裡人?來到赤城做啥?好歹鴛鴦一場,給個實話,你看奩兒也是無依無靠的,要不,你帶我回你家吧,天天伺候你!”
老夔摟住奩兒的小蠻腰,說道:“你算說對了,我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