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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混亂的記憶中,她根據時間上的重合東拼西湊,有點混混沌沌地隱約猜測到什麼。
可是又不免懷疑, 怎麼可能呢?
慄梔目光茫然地望著蘇棠, 像是想要被肯定似的,輕聲訥訥地說:「他騎機車很穩的,怎麼會出事?」
談到這件事, 蘇棠輕輕皺眉嘆息:「交通事故永遠都是這樣突然意外啊, 跟騎機車穩不穩沒關係。」
慄梔想聽的蘇棠還沒有說到, 她便又忍不住主動問出口:「是……在事故頻發地段嗎?」
蘇棠很仔細地回想了下,搖搖頭說:「不是吧,過後我們還去過事故現場, 就是去機車趴賽場地的路上,很普通的一個路口。」
去機車趴的路上。
聽到這句話, 慄梔不由得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之而來的,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在多想。
她怎麼會想到他是因為姥姥出事往醫院趕才出事呢?
姥姥去世事發突然, 他根本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
慄梔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多不切實際。
真的想太多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蘇棠突然湊近慄梔,小聲問她。
慄梔不解地擰起眉心,心底似乎在被暗湧一點點侵襲。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小時候母親下班回來,伸出攥成拳頭的手笑著問她:「梔梔你猜媽媽手裡有什麼?」
她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她最愛吃的大白兔奶糖。
而此時此刻,那波暗湧,就如同大白兔奶糖。
是她心底深處最期待的一個答案。
卻也是最害怕的答案。
可慄梔並不懂蘇棠話裡真實的意思,只好疑惑道:「明白什麼?」
蘇棠無奈地抬起手指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兒, 嘆氣說:「我都把他那年出車禍的事告訴你了。」
慄梔眨了眨眼, 還是很茫然,應:「啊。」
她眼巴巴地瞅著蘇棠,那眼神像是在問:「然後呢?」
「畢業歌會啊!」蘇棠著實服氣思維永遠慢半拍的慄梔了。
「他沒參加歌會, 不是故意爽你約,是他出了車禍,一條腿和一隻手臂骨折,還有些腦震盪,只能躺在病床上。」
「他做完手術後再醒過來已經是歌會前夕了,那天傍晚聽說他醒了,我們一群人結伴去醫院看望他,我才聽到他的家人說你姥姥去世了。」
「大家都以為,你不會參加歌會了。」蘇棠低低地說。
誰知道,畢業歌會當日,昨天才給姥姥辦完葬禮的慄梔居然穿著大紅色的連衣裙,站在了舞臺上。
慄梔輕微地扯了下嘴唇。
蘇棠說完又對慄梔解釋說:「顧景琛發生車禍的時候他發小在場,是他昏迷前囑咐他發先,叫我們每個人不準把他車禍的事告訴你的。」
「所以……我才沒說。」
慄梔漂亮的秀眉蹙起來,「為什麼要瞞我?」
蘇棠的頭頂彷彿冒出一串省略號,她略無語地瞅著慄梔,像個好脾氣的老師耐心提醒慄梔:「小荔枝你回想一下我剛才說的話。」
「有沒有一句,我說了,沈淺是因為顧景琛喜歡你才嫉妒你。」
「你說,顧景琛為什麼要瞞你呢?」蘇棠問完就用手肘碰了碰臉頰漸漸浮出紅暈的慄梔,語調輕揚:「嗯?」
慄梔:「……」
她顫了顫眼睫,眸子撲閃了幾下,有點詞窮地蹦出一個字:「……哦。」
「你不會不信吧?」蘇棠睜大眼格外認真嚴肅地對慄梔說:「我是親耳所聽親眼所見啊!」
「就在你不聲不響地出國之後,我們大家又一次約好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