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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處的。想到這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墳蛋!兩個大男人你羞什麼呀?!
‐‐這麼容易害羞以後還娶老婆不啊?!
……
帶得連我都不自在了。
我和黑鋼面對面坐在矮几前,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碟,這和黑鋼那次在櫻都國做的很像,這個國家大概也與他的日本國很像,這也就能理解為什麼他能和這裡的居民交流了。
那,不知他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我悶悶地吃飯,剛才類似臉紅的那種彆扭感還沒有完全消下去,想想接下來的事便更為糾結。咬咬叉子,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方式可以跟這塊黑炭交流。
怎麼辦呢?
我眼巴巴看著他,那個變態吃得又多又快,竟然還有精力發現我。我把吃空的碗遞給他,他起身去盛飯的空兒,居然伸手彈了我一個腦瓜嘣。
……
摔!
他愛怎麼辦怎麼辦!我不管了!
就這樣一直帶著怒火憤憤地吃著,把飯菜當成黑炭頭,沒得多吃了一碗。
可我沒想到還有更辛酸的。酒……水足飯飽,黑鋼收拾桌子送了出去,我一個人悶悶地坐在原處,想討口酒都沒得說。可惡的是黑炭為了不讓我喝酒,居然連自己也不喝了,摳門得要命。我對他此種行為怨念極大,又不是花他的錢,他至於這樣麼?
但一想後背的傷,傷口雖說不深,長度卻是真心給力,沒十天半個月別想好。我頗為憂鬱地窩在被褥間,早知就再小心一點了。
不能說話不能動,連酒都被禁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呀?
黑鋼把殘羹剩飯送出去,換回來一個白鬍子老頭。老頭兒粉和藹,一笑起來滿臉都是褶兒,比外頭那些小俊男不知親切了多少倍。讓我不禁脫線地想,他們這兒難道姜是小的辣麼?
老頭兒在我面前坐下,伸開一隻手掌攤平,我不由得一懵。
我應該沒欠他錢啊?
……
求助地看向黑大人,後者一臉無語,走到我身邊像剛才一樣扯過我的手放在那老頭手上,老頭托住我的手腕,像剛才黑鋼所做一樣把三根手指搭在我腕上,閉目許久。我十分緊張,看著黑大人滿臉詢問,他卻淡淡地移開了視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呀?
有吻手禮沒聽說過按手禮啊啊啊!
而且白鬍子老頭按得遠比黑鋼要久,過了半晌才睜開眼睛,終於把手還給我,然後轉過頭去和黑鋼說話,黑寶&ldo;嗯嗯啊啊&rdo;地應了好多聲,像個乖乖的小學生一樣。
這畫面真是太難得,可惜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錄影機這種東西,不然一定要把這段錄下來,回去沒事就多看幾遍。
白老師上完了課,由黑同學恭送著出了門去,他今天來來去去過於勤快了一些,與往常冷淡不理人的狀態大相逕庭,這讓我很不習慣。不過想想如今我不能說又不能做,兩個勤快的孩子也不在身邊,黑汪真是不勤快也得勤快。
該,讓他平時老偷懶。
這麼一想,反正我也聽不懂這兒的人說話,交流什麼的就只能交給黑大人;我如今又是傷號一枚,就算有活兒也輪不到我幹……
簡直美呆了!
至於轉移世界什麼的,吵著要回家的總比混日子的急,黑忍者既然要回去,那打聽情報什麼的不用說他也會認真地做,以前都覺得他不愛說話便替他說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