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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沒了氣息,說是不想讓你見到她死去的樣子。”
“她有說她去了哪裡麼?怎麼忽然就這樣了?她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麼?”左陽扒住門框急道,似乎是想進來,雨墨卻擋著並不讓他進來。
“王爺別想見了,棺都封了,正月裡不行大辦,只能找機會偷偷抬出長安去。”雨墨冷靜道:“王爺,她並沒有任何東西要留給你的。”
“怎麼可能,她絕不會這樣說走就走。你有看過麼,她手腕上應當有一個鐲子。”左陽覺得這樣扒在人家門口生生質問的行為算得上狼狽了,可他實在沒辦法讓自己淡定下來。
雨墨自然不會說就在剛剛,有個三十歲出頭,病弱卻瘦高的披髮男子將那信和鐲子都帶走了,知開口道:“王爺,我檢查過了,她腕上卻是沒有那鐲子。”
左陽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
“但她給你留了一句話,讓我轉達。”雨墨站直身子沉聲道。
“她說她天下之大四海無以為家,唯有王爺身邊足以停歇休憩,走多遠,她都會回來的。”雨墨實在是不想說這句有點酸倒牙的話。
左陽卻神情大震,鼻子一酸半天說不出來話,訥訥放開手,心裡頭卻軟下來,溫聲對雨墨道:“我知道了,在這兒攔著你是我的不對,抱歉。”
雨墨搖了搖頭表示並不介意,左陽似乎心中因這句話而泛起一片情緒,低頭轉身往外走去,嘴角噙著笑似乎也很高興。
“王爺,小奴多嘴問一句可好,那位……孤魂,名字叫什麼?”他終是在意。
左陽翻身上馬,開口道:“她單名一個北字。”
說 罷他便轉身離去,雨墨心下記住,原來是名北啊,他合上了門走進了院裡頭,說是陸熙然已然入了棺,不過是不想讓左陽進來。她的身子實際正雙手交合在前平躺在 院內的榻上。陸熙然穿著一身白衣,頭髮束得齊整,兩手溫順的放在胸前,她閉著眼睛安靜的時候仿若是熟睡的謫仙。如今這樣的樣子,半分看不出生前曾因為用寒 食散而日漸癲狂,她還是當年才華豔絕國子監,被人稱為白衣卿相的樣子。
雨墨走過去,跪在榻邊伸手輕輕梳理著她的頭髮,低聲道:“阿姐,我知你不願穿女裝的,唯有這個樣子才是你想要的樣子,可你沒有等到官至中書令的那一天便去了啊。”
他的目光有些虔誠的掃過陸熙然的眉眼,聲音有些顫抖:“你去團聚了,唯留我一人啊……”
左陽回到府中,陸玖兒狀況還好,清崖倒是有些嚇到了。自那日之後,他也忙了起來,和左坤不斷出入宮廷,沒過幾日左坤就將陸玖兒和兒子先放在南明王府,獨自一人離開長安,回往鉞境去。
過年期間連將士們都是要歸家的,自然不會挑這個時間打仗,順帝死去的訊息被壓下來,皇后與徐瑞福只是認為年關裡頭順帝‘暴斃’,對長安影響不好,一個帝王死後竟然都被推遲葬禮,如此不體面也讓左陽心裡暗爽。
他出入幾次宮廷便稍微閒下來了一段時間,平日裡他閒了就要去找北千秋,如今連問阿朝,都不知道北千秋身在何處,他只能在府內逗清崖玩,陸玖兒和左晴整頓南明王府,從宮中的宮女中挑下人進府,開府庫清點物品,反倒是陪著清崖玩騎大馬的左陽成了最閒的那個。
他以為不出三五日,北千秋應當就會敲敲門出現在南明王府外,甚至是他還想著指不定哪天阿北直接飛簷走壁,半夜爬進他房裡來個什麼驚喜的,然而根本都沒有,已經十幾天過去,眼見著再馬上都要開始過元宵了,卻還一點都沒訊息。
左陽心急如焚卻不知道何處去找,心中更是不痛快。
這幾日都沒有再下雪,外頭的廟會已經熱鬧的不行,左陽抱著傻笑的清崖,在玩拋高高的遊戲時,忽然聽著水雲這回又是連滾帶爬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