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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造假g先生的信件,活得不耐煩了?就算我造假,見到他以後不會穿幫嗎?那樣造假還有什麼意義。」我故作不耐煩地說道,「快讓我進去,耽誤了g先生的事情,有你們好看。」
侍衛和門房這種人物,都是欺軟怕硬的代表。你說話的語氣越強勢,他們越捉摸不透你的身份,繼而不敢怠慢起來。果然,我這麼理直氣壯地說話,他們頓時垂下高昂的頭顱,右手撫胸,微微躬身,表現出十二分的尊敬……不對,好像太尊敬了一些。
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覆蓋了我的身影。不會這麼巧吧,難得說一次謊,就被本人撞見。我摘下兜帽,緩緩回頭,對上一雙深邃卻美麗的金黃色眸子。
男人穿著深灰色大衣,戴著黑色皮手套,身姿就像旁邊灰色建築般修長筆直。他的輪廓分明,下顎凌厲瘦削,嘴唇薄厚適中,卻比薄唇還要給人一種疏冷不近人情的感覺。這張臉前幾天才看過一次,他冷峻的側臉和單字母代號更是在各大報刊反覆出現。血族獵魔人,g。
他淡淡地看著我「找我什麼事。」
他才對我說了一句話,我就已經明白為什麼總有傳言說,有的獵魔人為了得到更為純粹的力量,向魔鬼獻出了愛與憐憫——我在他的眼中看不見一絲屬於人類的情感,整個人就像是一臺會說話的殺戮機器。
我把懷裡的信件遞過去「吉里夫人說我可以找你幫忙。」
他隨意地瞥了一眼,沒有接,走到我的前面「跟我來。」
我抬腳想要跟上去,然而剛走兩步,一股強烈的眩暈衝上後腦,身子搖晃了一下,似乎下一秒就要暈倒。不行,不能在街上暈倒。要暈也要在獵魔人協會的地盤上暈。暈倒在大街上,g很有可能直接丟下我不管。我咬緊牙關,用力把指甲掐進掌心,直到溫熱的鮮血濕潤了指腹。
頭昏眼花間,g似乎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愕然。絕對是我的錯覺,他那張冷漠無情的臉露出震驚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怪異。
這是我暈過去前,最後一個想法。
第7章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回到了血族的王都,傳說中的無晝城那索珀。相傳,初代血族無法在陽光下行走,於是始祖聯合魔力強大的法師,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域,創造了一座飄浮在異空間的城市,取名為「那索珀」,意思是沒有日光的城市。
在那索珀,無論是天空還是河流,甚至是花草樹木,都是冰冷而沉鬱的深色調,如同一幅宏闊雄偉的畫卷,被潑上了永遠也洗不淨的深藍色墨水。
最後一次回到那索珀,是被血族之王奧古斯傳召。他還是我血僕的時候,並不叫這名字,而是叫「馬歇爾」,後來聽從占卜師的意見,才改成「奧古斯」。表面上是為了紀念自己八月登基,實際卻是在暗示眾血族,他的光輝就像古羅馬開國元首屋大維·奧古斯都一般耀眼攝人。
走進奢侈而宏偉的殿堂,一眼就能看見坐在王座上的帝王。他和傳統血族不一樣,沒有漆黑的頭髮和蒼白的唇,他留著及肩的半長發,發色是星光般充滿光澤的銀白色,鼻樑挺直,眼睛和嘴唇卻過分文雅,穿著垂至腳踝的黑色長袍,不像帝王,反倒像一個憂鬱的遊吟詩人。
「陛下。」與他的視線碰撞了一秒鐘,我垂下頭,單手撫胸說道。
「這裡只有我和你,主人。」
「但您始終是陛下。」
他沉默了片刻「我之前的提議,主人考慮得怎麼樣。」
不知為什麼,他很喜歡在我面前表現得謙恭而卑微,哪怕上一刻,他輕描淡寫地剝奪了一個人的性命,對我說話也是這種小心翼翼的語氣,似乎這樣就能博得我的同情,達成他的目的。
可惜,我太清楚他的為人。他可憐的外表就像是海面的夜光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