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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們在我姐的床上到底幹了些什麼?以我的推理能力,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我給你去買。”我無奈道。
“謝謝哥,嘻嘻!”施鶯嬌笑,夾著雙腿,小跑進洗手間裡。
幸虧家裡有兩個洗手間!我簡單洗漱完畢,下樓去給施鶯買內褲,精心挑選了一款藍白條紋的棉布小褲褲,買完回家路上,正遇見我媽從早市買菜回來,問我去幹嘛,我說隨便走走,鍛鍊鍛鍊身體。
“別往早市那邊去啊,有人當街殺人!”我媽說。
“噢,知道了。”
誒?當街殺人?這麼大的膽子!作為一名偵探,我得去看看現場!
我說我接著鍛鍊,讓我媽先回家,她消失出視野之後,我拐了個彎,溜向早市方向,遠遠就看著好多人聚在那裡。
我擠到人群中,見地上躺著一具女性屍體,看穿著打扮像是個賣菜的大姐,趴在地上,後心位置有個洞,殷紅色的血還在滿滿湧出。
我左右看看,警茶還沒來,便好奇地湊過去,蹲下檢視死者傷情。
“哎,小子,傻啊你!”一個揹著手的大爺好心提醒我。
“呵呵,沒事。”我把死者翻了過來,確實是個賣菜大姐,而且我認識。雖離開福新好多年,但我還記得這個大姐,一直在這裡賣豆腐,因為長得漂亮,人送外號豆腐西施,本名好象是叫張金鳳還是什麼。
刀是從背後刺入,因為正面並沒有血,我扒開豆腐西施後心的衣服,傷口呈倒三稜狀,應該是老式軍刺或者匕首之類的銳器造成,不過看傷口的形狀,好像是向左偏了好多!如果扎偏的話,那很可能並未傷及心臟!
想到這裡,我連忙把手搭上豆腐西施的粉頸,果然,還有脈搏!
幸虧遇到我了,路人冷漠,等警茶來了,即便心臟未受重創,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她沒死!誰幫我送醫院!”我一把扯開豆腐西施的衣服和圍裙,從兜裡逃出那條剛買的小內內,摺疊後覆上傷口,又脫下t恤,將她攔胸纏上,作簡單包紮。
可惜,沒人響應我的號召,都躲得遠遠的!我只好抱起豆腐西施,衝出人群,攔了好幾輛計程車未果,幸虧一個好心的菜攤攤主,答應用她的電瓶三驢子送我們去醫院。
到了醫院,大夫問我是不是家屬,我說不是,大夫說她情況比較緊急,得趕緊交一萬塊錢押金,然後好做手術!我翻翻錢包,跟那個攤主湊一起才五百塊錢(我錢和銀行卡什麼都掉河裡了,一路上都是施鶯出的費用)。
我讓大夫先救人,我這就回家拿錢,大夫勉強答應,但是給我交了個底,不交錢的話,只能做常規搶救,因為現在的醫院,不允許“不交錢不搶救”,可醫院又怕收不回來相關費用,於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折中方案,變成了“不交錢就不積極搶救”!
所以,我越快把錢拿來,救活她的希望就越大!
我忍氣吞聲,沒有發作,向攤主藉手機,給我爸打電話,讓他馬上送一萬塊錢來。
我爸問怎麼了,我怕他有顧慮,就說我把人給打殘了,讓他趕緊來!十五分鐘之後,我爸媽、施鶯、郭襄全來了,交了押金,那邊搶救室接到通知,這才把人送到醫院,開始動手術。
並非因為我們是小城市,醫院才這樣,全國各地,大多如此!
“你小子越活越迴旋,啊?咋還跟人打架呢!”我爸在走廊裡衝我咆哮,我把實情跟他講了一遍,我爸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做得對。
攤主說,豆腐西施是個寡婦,只有一個上小學的兒子,一時間聯絡不上她其他親人。稍後,警茶姍姍來遲,一看我渾身是血,還**上身,以為我是兇手,直接把我給上了手銬,施鶯亮出證件,才嚇退了警茶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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