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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印象都沒有。
虞慈有點擔心。
她很懷疑那個夢是真的。
她對自己的酒品很沒信心。
大學以前她是滴酒不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件事打擊到了,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變得很愛喝酒了,在外面她是很剋制的,也不會被人知道那麼愛喝酒,因為擔心出事,大學沒畢業的時候,在寢室裡也很少喝,她是個很惜命的人,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循規蹈矩,就因為大三有個學姐失戀一個人在宿舍裡喝酒喝到嗨,不慎從陽臺掉了下去,好在她住在一樓,那會兒她剛好大一,聽到這個事之後引以為戒,不敢亂來。
秦華月和虞少明都愛喝酒,而且很能喝,家裡的酒是從來不少的,什麼酒都有,黃的,白的,紅的,但她喝不慣黃酒,白的只能喝一點,太辣了,刺激的不行,相比較而言,燒酒好一些。 米酒有一點甜味,倒是很愛喝的,還有夏天各種釀的水果酒,楊梅酒,青梅酒之類的,每年夏季入梅天,五六月份的樣子,到了楊梅的季節,秦華月專門會買幾筐子新鮮頂酸的楊梅拿來釀酒。
大顆粒的黑色楊梅一般都是甜的,是給人吃的,津酸的楊梅是用來泡酒的。
那些顆粒很飽滿,又小又紅又酸的楊梅吃起來是很過癮的,虞慈愛吃酸的,越酸越喜歡,看到白楊梅或者紅楊梅,眼睛都發光了,口水直流。
她吃楊梅還有個習慣,從來不吐核子,直接咽的。小時候聽大人講楊梅不用吐核。
但後來看新聞報導說,這樣對胃和腸都不好,她也開始吃的時候會把核吐出來,但長久養成的習慣,有時候還是會難免一不留神把核子嚥下去。
楊梅酒一般都會用燒酒來釀,虞慈很小的時候一個人偷偷喝楊梅酒喝醉過,一直留有陰影,楊梅酒自那次以後再也沒碰過了。
相比而言,她更愛喝青梅酒。
一旦在家,她會在房間裡藏酒喝,一瓶一瓶的喝,到快要醉了就停下,暈乎乎的,飄著去洗完澡,用僅有的一點神志護個膚,做完面膜然後躺下睡覺,也有時候面膜敷著敷著就睡著了,或者洗澡洗到一半,感覺快要猝死了,就趕緊爬出去。
在家人面前她不輕易喝酒,秦華月和虞少明至今不知道她私下裡那麼愛喝酒,可能也因為家裡人都愛喝酒,秦華月是越城人,那地方的人出來,各個都頂能喝,又愛喝,年輕的時候喝酒更是猛,到現在那些大人們說起往事,還會豎大拇指,秦華月是出了名的酒缸,她的幾個表哥表姐各個都很能喝,虞詹行更不用說,她身上也帶著這點基因,但好在她能剋制,在外面說不喝就不喝。
不是沒有喝醉過。
僅有的兩次,一次是在家裡,一次是在親戚家。
家裡那次是大一那年的寒假,剛好除夕夜晚上,一家人吃飯,虞少明雖然和秦華月離婚了,但這樣的大節日,他都會回來團聚。
那天還是挺開心的,虞少明往她酒杯裡倒了半杯,要放在以往她肯定拒絕了,但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喝了,喝完了一杯,又是一杯,虞少明和秦華月難得縱容她。
她就一杯接著一杯,酒瓶見底了,還不過癮,又拿了一瓶開了,給每個人都滿上,她自己也滿上,喝到最後,虞詹行看她不對了,把酒杯給她搶了過去,說什麼都不讓她喝了。
她也不生氣,搖搖晃晃去沙發那躺著,然後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說著話,虞詹行走過來,問她:「今晚我洗碗還是你洗碗?」
虞慈仰躺在沙發上盯著他傻笑,然後指著桌上的手機,「給我。」
虞詹行把手機拿給她,坐在沙發前面的小凳子上,歪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