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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水花氣鼓鼓地把情況告訴給馬雲彪,這馬雲彪也納悶了,楊亮小子年紀不大,倒挺有主見,軟硬不吃,還真是塊硬骨頭,看來今後得注意點。 上班的時候,彼此相安無事,亮子對工序已經熟悉,工作上的事情已經難不倒他。馬雲彪表面上也收斂不少,心裡還在算計著怎麼再治治亮子。 亮子現在把主要精力放在學習開機上,可是馬雲彪根本不教他,只能靠自學。亮子留了心眼,默默關注馬雲彪每天的工作流程,下班回到宿舍後就趕緊記下來。 亮子發現自己有一項“特異功能”,就是留意的事情,眼睛盯住看幾眼,後面可以在腦海裡放電影似的,播放出來。 聽說這種能耐,只有那種天才般的畫家身上具有,亮子沒有練習過畫畫,否則真的還可能成為有名的畫家。 憑著這種本領,亮子很快也熟悉了開機流程,弄不清楚的問問向陽和他的師傅。啤機說來也不復雜,主要由溶解、注射、成型幾部分組成,早年的啤機沒有現在這麼先進,開機後要除錯溫度,壓力,速度等,需要師傅根據不同批次原料,不同季節進行調節,所以師傅的經驗很重要。 亮子一一把這些經驗記下來,牢牢記在心裡,一有機會便加以實踐。其實工廠裡就是這樣的,師傅一般不會怎麼用心教你,不沾親帶故的,教出徒弟打師傅,都是靠自己用心琢磨。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月過去了,亮子已經能熟練開機,週末偶爾去曹老闆那兒玩玩,見過江荷幾次,說是不想做文員,想跟老闆說換下工作,到外面跑業務。 亮子打電話給郝明,講了找他哥的情況,才知道他哥辭工在鎮上開了一家勞務中介,怪不得沒有訊息。郝明又給了他電話,亮子打電話聯絡上了,打算抽時間去看看。 馬雲彪也不敢咄咄逼人,除了藉機小小的刁難,拿亮子也是毫無辦法。可是心裡還是有一塊心病,就是擔心亮子會舉報他的偷盜行為。這一段時間,時不時弄些膠料出去,亮子是知道的。 拖亮子下水不成,忍忍多時後,馬雲彪決定還是要給亮子一些顏色,不然被這小子拿捏著,心裡總是不爽。他約了平頭輝哥,叫幾個人計劃教訓一頓亮子,警告不要多嘴。 看似風平浪靜,亮子還是警惕馬雲彪會使下三濫手段,每次下班後出工業區,都會把雙節棍插在腰裡,以防不測。 這一天下班後,亮子打算去士多店買些生活用品,還沒有到小店,輝哥領著兩個人走過來,攔住亮子,“小子,聽說挺狂啊!桌球打的是不錯,今天嚐嚐拳頭的滋味。” 輝哥說完,兩個小弟就衝過來,亮子立馬側身,騰空一個旋風腿,踢倒一個。另一個見狀,亮子落地瞬間,朝面頰一拳打過來,亮子往後一仰,躲過一拳,自己也差點摔倒。 倒地的小弟爬起來,輝哥也揮拳參與進來,一起張牙舞爪,奔向亮子。雙拳難敵四手,形勢危急,亮子一甩衣服,從腰間抽出雙節棍,左敲右擊,上下翻飛,呼呼生風,打得幾個小子根本近不了身,抱頭鼠竄而去。 亮子也沒有去追,顯然清楚是誰在背後指使,返身進了工業區,遠遠就看見馬麻子這狗雜碎走過來,真是活膩歪了,我正想著要找你呢,送上門來了。 馬雲彪叼著煙,正晃晃悠悠往大門口走,估計是想過來看戲,順便假心假意調解下。亮子跑上前幾步,一把揪住他的領子。“馬麻子,太缺德了吧,找人削我。” “亮子,怎麼回事?快放手。”馬雲彪意識到事情發展不是那麼順利,應該是輝哥幾個被亮子打跑了,但嘴上絕不能承認。 “那輝哥是怎麼回事?我和他無冤無仇的,帶人幹我,快說。” “我怎麼知道怎回事,剛出來遇到你,瘋子似的,快放手。”馬雲彪掙扎著,就是死鴨子嘴硬,拒不認賬,你能奈何。 保安看見了,急忙跑過來拉開亮子,馬雲彪理了理衣服,惡狠狠瞪了一眼,“亮子,你有種,走著瞧!”憤憤離開。 這事在廠裡一傳開,馬雲彪顏面盡失。一計不成再生一毒計,這次要把亮子趕出廠去,不然真抬不起頭了。馬雲彪和譚水花暗暗商量,使用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