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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就連這樣的生存都無法繼續了。他的眼睛看向報紙,似乎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人類永遠也不能摧毀邪惡;它總會再來,就像一種致命的病毒,會比前一代更危險、更致命。他必須主動出擊,而且要快;必須發起一次精確的打擊,以精準的時機,給對手以致命的重創;這一次,必將如願以償。
他一手抓著狗食,另一隻手開啟了門。突然,兩個男人衝了進來。一個扎著馬尾辮帶著太陽鏡;另一個頭戴著漁夫帽,帽簷拉得很低,蓋住了前額。戴帽的男人抓住老人,把他的手臂扭到背後,另一個人從口袋裡扯出什麼東西——是注射器!老人無力地掙扎著,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馬尾辮將針頭插入老人的脖子。老人雙手往上一甩,狗食餅乾掉了下來,散落一地。
* * *
1 約瑟夫·門格勒(1911—1979)納粹黨衛軍軍官、醫生,奧斯維辛集中營頭目之一,被稱為“死亡天使”。
2 卡爾·克勞伯格(1898—1957),納粹軍醫,被稱為“野獸”,大規模進行手段野蠻的婦女絕育實驗。
第1章
我深夜才看到那封信。
下午我去學校接了蕾切爾,正開車回家,車載收音機裡大聲播放著《酒吧女郎》;我用手重重地拍著方向盤,想著回家還有足夠的時間切好洋蔥和芹菜,做一份砂鍋菜,讓蕾切爾吃了再去上鋼琴課;突然,12歲的女兒問起了性事。
“媽,你口交過嗎?”
“說什麼呀,寶貝兒?”
“你口交過嗎?”
我差點兒猛踩剎車!絞盡腦汁想要找到點兒恰當的詞兒來回答,不管什麼詞兒都成!可就在那時,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繫著安全帶坐在前排,一雙藍色的大眼睛天真無邪。她是在試探我嗎?朋友們一直提醒我說,如今六年級的孩子和以前可大不相同了。
我關小了收音機的音量。“誰讓你問的?”
“哎呀,求你了,媽媽。你到底有過嗎?”
我掃了她一眼。不知怎麼的,她的眼睛好像不再那麼天真無邪了,甚至還閃出一絲得意的竊笑。
“20年以後再問吧。”
“媽媽耶……”
她一下子就繃起臉,氣呼呼的——這是那種只有十一二歲女孩才會有的表情。我在她那個年紀也問過同樣的事,而我剛才的反應也正像母親當年對我一樣;所以,我想她和我當時差不多。我換了個話題。
“學校裡怎麼樣?”
她深深地窩在前排座位裡,扭動了一下身子,伸出手臂,開大了音量。然後依次猛戳六個按鈕,最後停在開始的懷舊音樂電臺。
“兩個男生打架,吃午飯的時候。”
先問性事,再說暴力——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
“怎麼回事兒?”
“你知道塞米·桑頓,對吧?”
“當然知道。”沒人不知道塞米·桑頓。幾年以前,他的哥哥丹尼爾在芝加哥北面一個猶太人社群橫衝直闖,射殺了六個正統派猶太教信徒;以後在伊利諾伊州南部又射殺了兩人才開槍自殺。後來才發現他原來與伊州中部的一個新納粹組織有聯絡。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個週五晚上的情景:我和蕾切爾擠在電視螢幕前,看著慘劇一幕幕揭開。當時,年僅九歲的蕾切爾問我:為什麼會是這樣?可偏偏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當時還頗為塞米難過——無論他多麼努力追求新的生活,都永遠擺脫不了殺人犯丹·桑頓弟弟的身份,永遠都逃不出這個陰影。
“喬爾·梅里克是他的朋友。”
“喬爾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