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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驚恐瞪大的眼睛。
吾命休矣‐‐
腦海唯有這一個念頭,衛夕悲愴的咬緊牙關,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她想著會不會重新穿越時,只聽砰砰兩聲,手腕處猛地一鬆。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衛夕噗通一下栽倒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差點沒磕碎膝蓋。
流秦二話不說,不顧她的哀嚎,蹲下來拽住了她的衣襟。
冰涼的手指一下子揪回了衛夕的神智,她下意識的開始掙紮起來,&ldo;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rdo;
這些錦衣衛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而她這身體又是個十六七的少女,萬一被這堆禽獸給那個什麼了……
老天這是分分鐘玩壞她的節奏啊!
面對她不要命的掙扎,流秦面不改色,手上一使勁,嘶啦一聲扯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一塊白皙的後揹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起身道:&ldo;稟大人,是白鳥不錯。&rdo;
牧容點點頭,眉宇鬆動了些許,&ldo;白鳥說她撞壞了頭,記不清之前的事了,你怎麼看?&rdo;
流秦一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緊緊拽住衣服的衛夕,忖度道:&ldo;據江湖傳言,中了煙毒會造成人體紊亂,白鳥沒有得到及時醫治,身體必定有所損耗,頭腦一時半會不正常也說的過去。那晚的打鬥甚是激烈,對方都是訓練有素的江湖人士,白鳥為了掩護我和尚貢,單槍匹馬抵在最前面,肢體尚還健全已經是大幸了。&rdo;
一直沉默的尚貢此刻也了開口:&ldo;大人,流秦所言句句屬實,即便是白鳥現今思緒不清,細細調理後方能康復。&rdo;
衛夕雙手捏著衣服,聽得一愣愣的,貌似這具身體跟他們是一夥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兩人外貌有些相似,長相清俊。就在這時,流秦扭過頭,對她使了個眼色。她怔忪了一下,似懂非懂的看向掌管她生死的指揮使。
牧容神色凜然,不怒自威的坐在那,像是在等她說些什麼。
詔獄裡突然靜得很詭異,衛夕急速忖度,隨後篤定地點點頭,算是預設二人說的話了。
豁出去了,反正這兩人還活得好好的,估計指揮使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畢竟從話裡來看,那個叫白鳥的女人保護了這對兄弟。
沉默了半晌,牧容四平八穩的朝她走過來,飛魚服在火把的映she下光彩奪目,特別是那織金的過肩飛魚紋,鮮活的像是有了生命。
鬧不清他要幹什麼,衛夕渾身發毛,情不自禁的挪起屁股朝後退了退。
牧容一抬手,示意流秦把她扶了起來,不容置喙地說道:&ldo;白鳥的身份明瞭就好,本官也沒心思了。剩下事先交給弟兄們去辦,當務之急,你們先好好養傷,尤其是……&rdo;他看了衛夕一眼,&ldo;白鳥的神智尚不清晰,暫且安置在交堪館養傷,由錦衣衛輪守。君澄,你去安排。&rdo;
君澄拱手道:&ldo;屬下領命。&rdo;
剛才連打帶嚇的,衛夕的腦子有些反映不過來,面相呆呆的。
牧容走到她身前躬下了腰,直挺的鼻尖距她不過一拳的距離,&ldo;這些時日什麼也別想了,好好養傷吧。&rdo;
衛夕被動地和他對視一瞬,只覺得他眼裡的清輝很漂亮,舌頭像打了結,只能訥訥地點頭。
得到回應後,牧容對她莞爾一笑,方才的戾氣全無,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秀雅溫婉的味道。
她倏爾以為自己看走了眼‐‐
親娘,這指揮使不會是有些精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