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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第五次,兩人的手因不堪她從樹上摔下來重量,紛紛折了。
完好無損的她看著手臂被裹成粽子的兩人,嘲笑了好幾日。
謝衡說她沒心沒肺,以後不和她玩了。
兩日後,見她真的沒有再來找過他,謝衡撒潑打滾,纏著謝老爺子進宮,屁顛屁顛地跑來找她。
八歲之時,她和二皇兄下河摸魚會帶著他,她一個不留神,她掉到河裡,撲騰了許久,被人慌亂地救了起來。
這一次是真的將劉子尚和謝衡嚇到了。
她被勒令不準靠近河邊,更別說再去河邊玩了。
宮裡幾個較深的池塘都被填了,種上了桃樹。
謝衡一回去就拼命學了鳧水,慶幸的是,他從未再用到過。
九歲之時,她得了兩匹小馬駒,沒捨得給別人,自己留了一匹,送了另一匹給謝衡。
劉子尚知道,跟她鬧了很久脾氣,半年多不理她。
十歲之時,他和劉子尚出去打獵,不用說,謝衡就會跟在她後面,而他的後面也多了一個跟屁蟲,聽謝衡說,他是他的弟弟,以後便留在建康城。
在她眼裡,這個弟弟傻到不行,什麼也不會,她管叫他陳二頭。
十一歲,四個人就將整個建康城鬧了個天翻地覆,一個是六歲就被封為西陽王,皇后嫡出的二皇子,一個是被整個皇宮捧在手中的臨淮公主,一個是陳郡謝氏的唯一嫡子,一個是陳家最疼愛的麼子。
單單哪個拿出來都是讓人望而卻步的身份,眾人皆無可奈何。
大明三年年末,建康城出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
謝太傅家竟然遭了賊,這賊也奇怪,不偷金銀珠寶,不偷名貴字畫,謝府中唯一少的,就是酒窖中的幾壇酒。
連連守了幾日卻始終沒有發現偷酒的小賊是誰。
春節前最後一次上朝,皇帝笑盈盈地對謝太傅說:「愛卿的桃花釀還是一如既往地綿長回甘,朕甚是喜歡啊。」
謝太傅一臉茫然,摸不準狀況,不敢輕易開口。
誰知皇帝笑道:「誰人不知,從你那討一點酒,比登天還難,看來你是極其喜歡楚佩那孩子,一出手就就送了她五六壇,我倒是沾了她的光,嘗了幾口。」
這下謝太傅終於明白了,這些日子莫名被盜的酒感情都是這五公主的手筆,他說也說不得,罵也罵不得,只得暗暗吃了這啞巴虧。
她什麼事也沒有,謝衡差點被打的半死。
這事,她自然不知,她只知道那段時間她好久沒有看到謝衡,來的信裡說他最近有些忙。
再見到他時,是一個半月後,偷來的酒也被她喝個精光了。
十二歲的她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可旁人皆在暗地裡說,同是出自皇后,她臨淮公主卻是比不上自己的親姐姐山陰公主。
最無所謂的就是她,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該玩就玩,大家都說她是最沒心沒肺的。
她總會不在意地笑笑,「我自己活得快活就行,旁人又不替我活,管他們做什麼。」
生於皇家的她本應該是最身不由己,活得確是最肆意。
十三歲時,她已經長到宮牆一半高,她的小院裡藏著一架木梯,等準備偷溜出宮時,她就翻牆而出,她從不擔心,因為宮牆的另一頭,謝衡總是能將她穩穩地接住。
兩人能在外瘋玩一天,不到月上柳梢頭,兩人是萬萬不可能回去的,等待謝衡的,是七日的禁足,等待她的,是罰抄五遍的《千字文》。
她聽宮裡的老嬤嬤說起過她周歲時的事情,說她當時抓了一支筆,周圍的人都說日後她要成為一個驚艷絕才的女子。
後來,每回她被關在房中抄寫《千字文》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