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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電影我看過不止一次,可喝著喝著,我的腦子忽然就無法再銜接上後面的劇情。
毛毯落在地上,我面對面趴坐在司昊身上耍賴,手裡緊捏酒杯不肯放開,後來還包了一口酒,膽大包天把司昊的含進嘴裡,搖晃之下,溫熱紅酒流出來,洇紅他白t的下擺。
我零散記得司昊在我耳畔無奈道:「如果是在外面、如果我沒守著你,紅酒超過兩杯、啤酒超過三罐,就不要再喝,知道了嗎?」
第二天日上三竿,司昊對我說早安的方式是一句揶揄:「小雲老師,還吃紅酒味棒棒糖嗎。」
「……」我很想假裝徹底斷片不記得我說的那些虎狼之詞,但司昊難耐又舒服的表情在酒後不加剋制,性感無匹,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就拿被子蒙司昊的頭,「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事實上我還是比司昊先醉,但仍然是我對他隨心所欲的。
而他各種意義上都摸到了我的底。
荒唐又欣悅的親密事,把我心中隱隱的忐忑和擔心短暫隱藏起來。
我待在司昊身邊時,總能感到無比安全,讓我在踏實中滋生勇敢,他像我的盾,也是我的矛。
但隨著過年回家,我和司昊分開幾天,我難免在一個人獨處時,忍不住去想差點被何運興撞破的事、恨不得一毫秒一毫秒地慢放分析何運興的表情和他說的每一個字。
其實當時的情景也不算特別引人遐想,我理智上知道我自己屬於是「做賊心虛」,壓根無需向何運興自證或解釋什麼。
可我這一整個假期,睜眼就是——他相信了嗎?
閉眼就是——他會不會越想越不對勁、會不會和他女友討論、會不會發現端倪、會不會越來越留個心眼?
我把我日漸慌亂焦慮的心情傳達給在老家的司昊:「我每天都在想那個何運興和黃銳……」
司昊很不開心:「你每天想他們,那我呢?」
我:「……」
唉,這個人就是該正經的時候老是不正經嘛。
春節法定節假日,再加上公司大發慈悲多給的假期,我們一共放假九天。
司昊是初七回程抵達的,當然他也來拜訪了我爸媽,順道把我從爸媽家帶回他家。
過年,是司昊難得不會加班跑業務的時候,也幾乎不會有工作訊息打擾,他得以完完整整地陪我。
可我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掃興,和他提了兩三回我的顧慮。
好在司昊沒有不耐煩,他全盤接受我的不安,並沒有用「你想多了」或「你別想太多」這種字眼來敷衍我的情緒。
我問司昊,如果真被何運興在背後嚼舌根要怎麼辦。
我發現,即使我和司昊背後有我父母的支援,我們仍然被各種現實因素所掣肘,我不怕何運興針對我,我只怕司昊苦心經營至今的事業受到影響。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司昊思忖片刻,對我另起一話:「雲天,其實專案安排上的事情,我除了必要的知會,沒有特意和誰提前打招呼說一聲的習慣,我也猶豫過要不要跟你講……但我不太希望你之後從別處得知訊息時,覺得不開心。」
司昊慢慢在習慣將他的一些想法、考慮和決定告知我,我很喜歡這種「參與感」,並且我單純享受這種感覺,並不會質疑他或對他指手畫腳提出不成熟的建議。
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一絲嚴肅:「嗯,什麼事兒?」
司昊言簡意賅:「年後收假,我這裡有一個新的專案,會直接給到黃銳去做,何運興應該也會參與。」
我一下就明白司昊為什麼說,如果我從別處聽到這個訊息的話,會不開心——那可真是太不開心了!甚至很憋屈!很生氣!
「為什麼呀?」我驀然皺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