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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挪動寸許,低著頭含含糊糊,“真...真中毒了?怎...怎麼會沒事?”
環著她的手臂輕動,她冰涼的手被幹燥溫暖的掌心握著,拉著她轉身。
謝玿依舊垂首,秋香黃絲絛編織的髮帶在趙元衝眼下弱弱墜著,像極了主人亦羞亦怯的柔軟模樣。
於是他忍著笑將她的手先放在自己下頜上,“你摸摸看,真沒事。”
手下是臉龐鼻樑清晰瘦削卻越發稜角分明的觸感。
這該死的線條利落的英俊輪廓!
謝玿的臉漸漸紅了。
大概因為害羞縮成了一團,她的發頂都不自覺頂在了趙元衝胸口,趙元衝順勢將她面對面又抱進了懷裡。
這一抱,他聽見了謝玿如猛鹿跳脫亂撞的心跳。
趙元衝忍住笑。
謝玿問,“你怎麼了?”
趙元衝,“...”忍笑忍到胸膛起伏而已。
“沒什麼,大概餘毒剛清乾淨,有些氣血不暢。”
“噢,”謝玿聞言,從他密密實實的懷抱中蹲身竄出來,像口舌木了似的,一句合時宜的話也說不出來。瞧見榻几案頭上的牛乳酥酪,才想起自己餓了許久的肚子,也是隻言片語都無,徑直走過去背對著趙元衝坐在榻上,拿起酥酪就吃,一小口一小口的細嚼慢嚥。
見此情景,趙元衝對門外守著的辰良吩咐兩句,又閉門坐到她身旁去,也不說話,只看著兩頰如倉鼠般鼓動。
這氣氛簡直尷尬微妙得前所未見。謝玿本不是沉默寡言之人,以往對著趙元衝尤其話多,可如今...她委實詞窮。
片刻後,趙元衝拿來辰良備好的牛乳茶遞給謝玿,方要張口,又被謝玿一句無關此情此景的話堵了回來。
“知道誰下的毒麼?”
趙元衝這一聲嘆氣嘆的分外響亮,“唉,不知道,左不過就那麼些人,誰都有可能,但都沒有證據。”
謝玿掩耳盜鈴做鴕鳥狀,點頭,“那可如何是好,今後飲食用度,豈不是防不勝防?”
半晌,不見趙元衝回答。
“...”謝玿,“...哎?你...你做什麼?”
原是趙元衝突然伸出手掐起她下頜,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這個我自有個萬全的法子,不過在這之前,阿玿...你好好聽我說。”
燭火閃動了一下,在趙元衝臉上略過一瞬的明暗光影,謝玿被迫直視著他的容顏,面色尚算冷靜,心內十分煎熬。
因為...她看著那臉,腦子怕是已經廢了,趙元衝怕是此刻說什麼她就會應什麼。
趙元衝瞧著她眸中隱色,就知道她腸臟肺腑在轉什麼彎,卻把臉色一肅,認真道,“阿玿,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不是隻圖自己快活,不是沒有為你計較。”
此話一出,謝玿心中花裡胡哨亂飛的鳥雀鶯燕忽的少了幾分。
“欺君之事你和謝爵爺大可不必擔心,如今恭誠伯爵府就只你們兩人,我在此向你保證,我趙元衝拼盡全力,也會保得謝爵爺安然無恙。至於...至於有些仇怨,不求你們釋懷,但...可不可以為了自己為了將來,稍作退讓?”
對趙元衝而言,說話小心至此,已是極致,但謝玿沒出聲。
趙元衝又道,“你...你要是願意,先聽聽我的打算?
這回謝玿抿了抿唇,點頭。
她此舉無疑是對某事的退讓默許,趙元衝按下欣喜,繼續道,“我打算...先造一個身份與你,等我們成親之後尋個合適的時機,我定會讓你堂堂正正用謝玿的身份示人,反正謝爵爺也是不能姓趙的,攝於父皇心病,旁人不敢多有口舌...那時候的謝玿就再也不是恭誠伯爵府的世子,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