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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的性格一向趨於冷靜,但饒是這樣打她,在討論到那人類叛徒“出色”的表現時,眼上的眉也不由得輕輕一蹙,語氣中也多了一絲類似嘲諷的語氣:
“不過他對付的是安德烈,所以,雖然他費盡了心思,寄生體還是被安德烈打了勢均力敵,加上畢竟還有楓葉國選手和Npc的幫助,那隻實驗體,死了。”
不愧是安德烈。
白無一心中升起一種鮮明的高興與自豪情緒,微微抬起了身,仔細觀摩著這一場極近距離下的清晰截圖。
這不只是一張截圖,而是一連串都動作細節拆分。
第一個畫面應當是直接以安德烈作為主視角進行顯示的,從邊框附近可以看見其一截截化為鏗鏘金屬的手臂,而在手臂延展的寬厚手掌對端,便是不幸被寄生者被死死按住的臉了……若是玩過著名遊戲《生物危機》的人,對這一幕應當不會陌生。
寄生者的臉,以鼻為中心裂成了兩半,但比起那些明顯具有怪物特徵的遊戲模型更令人不適的是,其在畸變同時非常清晰地保持了人類應有的一切生理結構——甚至可以從裂開兩半的頭顱中看見紋理清晰的腦漿正流淌著渾濁的白液,肌肉、血管、黏膜,一切的一切都鮮活得並未產生任何變化,一切的一切也都已以最不符合生理學常識的方式畸形拼裝並運轉了起來。
最令人矚目的,當然還是鼻咽喉一帶呼吸道的部位,這一脆弱的部位被切割得堪稱漂亮,並且被如同一面漏斗般,強行從上端撕開,一些黏糊糊、還在不斷蠕動、且呈現半透明狀態的寄生蟲就以孢子囊的形態在那不斷抽搐的黏膜上攀爬著,沾著一絲絲作為潤滑的膿黃色黏液,其中一些仰起身子,簡直如發出挑釁般朝安德烈面上伸去。
安德烈接下來要做什麼,無從得知,唯一能清晰看見的就是他這一掌怕是對面也會很懵逼,畢竟他這一拳不單是將偽裝的寄生體打回原形,還將手伸進了那大抵不會有第二個人以身涉險的裂開頭顱中……
他一把,從寄生體張開的面部,抓住了寄生體的氣管。
pia嘰。
何止於抓住,安德烈那隻字面意義上如鋼鉗般的手一把就將脆弱喉嚨整個捏碎了。
寄生者以孢囊進行傳染,安德烈就算鋼筋鐵骨,鼻子也是通的,也是要流鼻涕的,因此對這種寄生理論上沒有任何抗性。
但架不住他大力出奇跡啊.jpg
氣管被堵塞,孢子囊的出入口便被徹底掐住,寄生者明明看見自己即將得手,卻硬是一點都擠不出來,只能一點點變得如某些電影中誇張一番操作之後卻毫無進展的,甚至把自己累得有些夠嗆。
沿著安德烈掐住對方命門的手,往下一看,便能看見一顆鮮活的肺,乍看之下這肺和尋常人似乎毫無區別,但仔細一看 便能看見一個巨大的、帶著無數小節的囊正攀附於錯綜複雜的肺部結構中,誇張地進行著蠕動。
在另一邊,安德烈的手也被寄生者所攻擊了,他身上依然附著著那一層類似於鋼鐵的護甲,但有些悚人的是,在白無一印象中無堅不摧的鋼鐵,此刻卻明顯被劃拉出了一些痕跡,漏出下方也有些半金屬材質的肌肉與並未變化的血管。
換而言之:
寄生體可以對安德烈造成物理意義上的致命威脅。
儘管從戰局上來說,安德烈依然大於一名寄生體,但它們的數目顯而易見,而且……能大於的前提是安德烈並未受傷。
接下來便又是一節文字描寫的事態發展:
【穆罕默德的死亡:
穆汗穆德是一名被發現感染的選手,異能為和詭異交易並換取一些物品或線索,在本局異能不大對線,根據直播間顯示,他在分頭行動後並未刻意跟任何其他選手或Npc結隊,致力於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