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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恬,許蘭蓀順著他的目光一望,見唐恬一臉訝然和蘇眉竊竊私語,恍然笑道:
“忘了介紹了,這位唐小姐是我夫人的朋友,中學裡的小姐妹。”
又對唐恬道:“他們倆小時候跟我念過書,也算是我的學生。你們年輕人,自己介紹吧!”
葉喆忙道:“我們認識的,前天我還到她學校去了。”說著,笑眯眯地睃了唐恬一眼。
許蘭蓀聞言,也不禁去看唐恬,卻見她臉孔驀地紅了大半,便猜想他二人恐怕是有幾分小兒女的好逑之思,“原來是熟人,那就更熱鬧了。” 做了個標準的開明長輩才有的和藹笑臉,不再多言。
唐恬見了這個情形,知道許蘭蓀是誤會了,她卻不能讓那個流氓得逞!故意偏了臉不看葉喆,只對著蘇眉道:
“你猜我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就是上次我到四馬路一個叫如意樓的……去採訪,這兩個人不光在青樓裡鬼混,還助紂為虐,幫著那些狗腿曝光了我的照片,也不知道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說完,輕笑著白了葉喆一眼。
許蘭蓀聽著不覺失笑,原來唐恬同他二人是有過節。其實,虞紹珩和葉喆這樣的公子哥兒狎妓侑酒不足為奇,但有些事能做卻不能說。在唐恬並他夫人蘇眉看來,於秦樓楚館出沒的男人絕對是品性有虧。為人師長者,對這樣的事情當然也不能表示贊同,只能敷衍過去,遂笑道:
“是有什麼誤會吧?”
葉喆不料唐恬這樣冒失直率,雖然他自己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妨害,但當著老師的面揭出來未免臉上無光,一時又無可辯解:“呃,其實那天……”
他正搜腸刮肚地想給那天的事找個冠冕堂皇的說辭,虞紹珩適時地接過了他的話茬:
“其實那天我們是有公務,只是事涉機密,當時不便多做解釋,讓唐小姐誤會了。” 他說著,朝唐恬輕輕點了下頭,彷彿有些抱歉,神情之坦蕩,連葉喆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嗯,我們不是去玩兒的。”
唐恬在如意樓吃過一次虧,這回決計不肯再上當:
“你們又不是警察,有什麼公務要到那種地方去?”
虞紹珩道:“我給小姐看過我的證件的。”
唐恬仍是不以為然:“黑燈瞎火的,你晃那麼一下,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虞紹珩微微一笑,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了她,唐恬看了眼封皮,瞳孔驀地大了一圈,像情治系統這種只在小說和電影裡才會出現的機構,她還從來沒見過裡面的活人。開啟看時,見照片、鋼印都一絲不苟,且當著許蘭蓀的面,想必他不敢說假話,不由不信。這麼一想,他在如意樓倒也說得過去,小說裡的諜報人員不就是三教九流無所不通的嗎?唐恬抿了抿唇,把證件還給虞紹珩:
“那你幹嘛曝光我的照片?”
虞紹珩笑道:“我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到那種地方拍照片,一時又不能確定小姐的身份,所以……只能以防萬一。後來我們一直跟著小姐回學校,也沒有惡意。一來是擔心你的安全,二來也是為了確認你的身份。唐小姐,我們的工作有紀律,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他和顏悅色娓娓而言,唐恬雖然總覺得這說法不太紮實,但也算合情合理,本來已經覺得無可反駁,一眼瞥見葉喆笑眯眯盯著自己的嘴臉,反而抓到了他的痛腳:
“他幾次到學校騷擾我,總不是你們的公務了吧?”
虞紹珩垂眸而笑,溫言道:“當然不是,那是他確實仰慕小姐的才貌,不能自已。”
他說得直白磊落,全然出乎唐恬的意料,她怔了一怔,只覺得臉上像燒著了一樣,手背被蘇眉輕輕一捏,回頭看見她含笑揶揄的神情,愈發赧然,囁喏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葉喆是慣會調笑鬥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