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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員部署情況。
原來,報紙上刊登的趙豐年拒捕被擊斃的訊息純屬是障眼法。為了保密,寺尾竟然徵用了益民醫院住院樓的最上面一層。趙豐年身受重傷,住在樓道中央的一個套間的裡間。房間的窗戶加固了鐵欄杆。外間有一個全副武裝的特務堅守。二十四小時輪值換班。走道內還有兩個遊動哨。要命的是,在下面一層,還駐紮著大約十幾個特務。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竄上來。
“必須做好有一場激烈戰鬥的準備。”秦錚埋頭研究了地圖良久,才抬起頭來。
“你們就放手幹吧。只要能救出老趙,付出一些犧牲也是值得的。”黃玉明說道。“只要你需要,我還可以再給你幾個人手。”
“這一次我們只能採取奇襲的辦法。人太多了反而不好。”
“好吧,秦錚同志。我尊重你的意見。在這方面,畢竟你們是行家。”
餘悅石突然說:“老黃,這樣好不好。這次行動我也參加。”
黃玉明看了看秦錚。
餘悅石說:“放心吧,他了解我。在這方面我不比他差多少。別忘了我們還是一個訓練營畢業的。最重要的是我去過益民醫院。”
從獨棟別墅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放亮了。秦錚和餘悅石謝絕了老黃的馬車。兩個久別重逢的戰友都有了走一走的想法。
走在雨後的清晨裡,餘悅石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居然有些冷了。”
秦錚打趣地問:“比海參崴雪後的早晨如何?”
“那自然是沒法比了……”
二人小聲交談著,說笑著,走了很遠,一直走到黃浦江畔。
此時一輪紅日清除了天邊幾縷殘存的陰雲,從東方的水面上一躍而出。寬闊的江面上跳動著無數燦燦的碎金。伴隨著一聲聲悠長的汽笛聲,幾艘機船破開了籠在江面上的薄霧。
望著朝陽下的黃浦江,兩個人一時竟無語了。
上午九點多鐘,秦錚才回到診所。原因是他讓黃包車伕兜了一個圈子。“Y”字路口的戒嚴早已撤銷。從酒館門前路過的時候也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回到診所,他看到穀子趴在診室的桌子上還在熟睡著,就推醒了他。
“你怎麼不到床上去睡?”
“我睡不著,怕你出事。你怎麼才回來?”穀子揉著惺鬆的睡眼。
秦錚的心中不禁一熱。穀子是他從路邊撿來的,兩年了,他們彼此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唯一的親人。
“還睡不著?連我開門進來都不知道。快去睡吧。”他揉了揉穀子亂蓬蓬的頭髮,剛要轉身上樓又停了下來。“乾脆,你也別睡了,去把他們三個都給我找來。”
“又有大事要做了?”
“瞎問什麼?快去吧。”
穀子從院子裡推出一輛單車,出了門。秦錚看著他騎上去,歪歪扭扭地走遠了,就掛上歇業的牌子,關好門,上了樓。
他在桌子上鋪開一張白紙,略加思索,便畫了起來。益民醫院的平面圖很快就被他精確地複製出來。
當秦錚路過酒館的時候,由於距離遠,他沒有注意到一個西裝革履,面色和善的中年人。在他四周,圍著幾個常在這一帶等客人的黃包車伕。一張白髮老者的肖像畫在他們幾個人手中傳來傳去。由於不斷地有新的夥伴加入,所以解釋也就七嘴八舌地重複著。
“……這位先生的一個親戚,上了歲數,第一次來上海竟然走失了。有人在這一帶見過他,是坐著黃包車的……”
中年人也不斷重複:要是哪位兄弟幫忙找到,必有重謝。不斷有人走開,也不斷有人湊上來。中年人也不著急,大有找不到人不回家的意思。直到中午的時候,事情才有了進展。一個剛拉完活的車伕認出了畫像上的人,還就在昨天刺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