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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自認為搞藝術的人,每個人的名字都有其特殊的意義。他們叫我米樂,一般確定我為中性,也就是女的把我當姐妹,男的把我當兄弟,我的名字含義有二,沒事就傻樂;我個人認為,我是個純藝術的畫家,就和現實主義畫家米勒一樣,雖然我沒有考中北影,但我知道那個夢一直存在。
大江是學畫畫的,後來一直搞攝影,佳美是做化妝的,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助理,我全能,因為我還有另外的正式工作,所以我在這裡僅僅是個打雜的,但從業務到製作都是我的活,但實際工作中我和小田、青松一樣是大江的徒弟。我們的夢想就是做最專業的平面媒體在這個小城市裡,雖然大江覺得太商業,但為了生活我們一直在努力。
在這些人中,我和大江的話題是最多的,除了工作我們談論最多的就是戰爭,因為各人原因,我對國內歷史戰事比較感興趣,他比較喜歡現代軍事,對二戰有自己獨特見解。
沒事的時候我們幾個會圍坐一張桌子,大江就會開始講那些現代武器,其生動程度不亞於他已經操作過了一樣。雖然和我們在一起工作著,其實他的理想是當一名路透社的戰地攝影記者,近距離拍攝那些遠離和平的生活,讓那些殘忍的東西透過他的相機展示在這些和平年代覺的乏味的人群之中。
我的理想是作家,等賺到錢之後安心的寫著這樣那樣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想去非洲,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那還近似沒有被人類所汙染的地球空間,去看那淳樸的土著生活,還有那些動物。如果可以我想我也會幫助那些我能幫助的人,如果他們願意得到我的幫助的話。但我肯定不能做攝影記者,因為我不可能看到禿鷲在等待即將死亡的兒童的瞬間按下快門(這是一張普利策實事拍攝作品一等獎的圖片,後來這個記者因為這次拍攝的心理陰影自殺了),我想我肯定也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譴責。我寧可去幫一個我能幫到的人或事物,所以大江說我有血性,但目光不夠遠大,一張照片可以引來很多人甚至全世界人的關注,從而可以幫助更多人,但是如果你只是去救那個小孩,可能不久之後他還是會死,禿鷲依舊會把他吃掉,但永恆的作品沒有了。更多的悲慘世界不會有人知道。其實作家和攝影家的願望是一樣的,同樣對生活充滿希望,需要讀者,觀眾能體會自己的心。
很多時候都是我們兩個在神侃,其他們用比較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小田會說:“米樂,你就不要跟咱師父學了,你身上女性色彩本來就少,這樣下去你很成問題。”那小子當時正沉浸在愛情的喜悅中,從上高中到現在,不可否認,那是個很專一的人。
“你們什麼時候把米樂當女生看來著?”佳美和小芹幾乎同時說,這兩個是純女人,佳美的愛情也是從高中開始,從那小子畢業當兵開始到現在,小芹則是工作的忘記了愛情,但不表示她不需要愛情。
“不是,現在給這傢伙拍樣片都沒感覺了,整個一小子,白長了漂亮臉。”小田接著解釋著。我還有個兼職就是他們練習拍照的工具,舞蹈的功底在這裡發揮的淋漓盡致,可以做比一般動作要難的任何動作,攝影藝術要求的曲線美,都可以很輕鬆的做到,當然雖然身體柔軟,但並不表示我是個溫柔的人。
“米樂,你知道什麼叫溫柔嗎?”小田很溫柔的問我。
“我告訴你。”我把眼睛眯了起來,拿起放在地下的三腳架,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擴擴胸,活動一下我的指關節。。。。。。貌似要敲打小田的腦袋。小田麻利的離開座位。
現在我手機從來不關機,因為大江,那年是我們這個藝術團體在籌備做自己的公司,在最關鍵的時候,大江的母親突然因病離開這個世界,於是什麼都被打斷了,大江整個人都垮了下來,母親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雖然他跟我們說他不會垮的,還會繼續我們的夢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