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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京城,可想而知,當時的爭鬥有多慘烈。
國師說的他,是指京城裡的那個容器,自己的表弟許安?
許安又做了什麼,聽國師的意思,似是在他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那位出生便被當做容器的表弟,他一直有所關注,不,準確的說,是他們這一脈的人,都在暗關注。
被家族給予厚望的嫡子姬謙,不就是因為一直關注,導致妒火燒,藉口外出遊歷,實則挑釁生事,結果在劍州被許安斬殺。
許安天縱之才,這點眾人皆知,但要說他能破壞國師的謀劃,讓國師險些馬失前蹄,委實讓人不信。
帷幔後的白衣嘆息道:“他已品,且早就知曉了我的身份,暗有所佈局。他和監正聯,世上無能人算的過此二人。”
品自身天賦超群更甚嫡子姬謙的姬玄,把眼睛眯著一線,嘖嘖兩聲:
“我這位表弟,怕是九州當代第一人,虎父無犬子啊。”
二十出頭的品武夫,放眼九州,同輩之絕無僅有。
紫袍年人則說道:“一身修為被封魔釘封印,他的武道之路已然斷絕。”
姬玄點了點頭,看向帷幔裡的白衣。
許平峰道:“佛門願意給他解封魔釘的,只有度厄羅漢,但這意味著,他得入佛門,塑佛身,四大皆空。
“佛門之外,能解封魔釘的只有神殊,他應該會尋找神殊殘軀,這必然要和佛門起衝突。”
姬玄松評價道:“可惜了。”
紫袍年人看向他,沉聲道:“玄兒,此番召你前來,是為考驗。”
姬玄躬身:“請父親明示。”
紫袍年人緩緩道:
“龍脈之靈分崩離析,散入原各地,其餘散碎龍氣不必去管,但有九道龍氣至關重要,你去江湖,尋找九道龍氣寄宿之人,收服他們。
“九人,殺四留五,五人帶回潛龍城,增強我方氣運。四人以大陣煉化,輔以血丹,助你踏入品。”
說話間,紫袍年人從袖取出一隻紫檀木盒子。
姬玄目光落在那隻盒子上,再難移開。
紫袍年人開啟盒子,黃綢之上,是一枚色澤暗淡的緋紅丹丸,雞蛋大小。
“這是五百年前,我們的一位先祖被武宗皇帝重創,垂死之際留下。它是四品晉升品的捷徑,但必須有大氣運之人才能承受血丹反噬。
“國師推算過,四道龍氣,足夠你煉化血丹,晉升品。”
血丹固然珍貴,但身為擁有足夠底蘊的頂級勢力,不難獲得,除了品武者遺留,煉化生靈同樣能得到血丹。
難的是,四品想要走吞服血丹這個捷徑,幾乎必死無疑。
要麼你本身就是品,不懼血丹反噬,反而能增強自身氣血要麼擁有大氣運,氣運加身,才有希望扛過反噬。
前者的代表人物是鎮北王,後者的代表人物是許安。
當然,許安不但擁有大氣運,肉身還經過神殊精血的些許改造,雙重保險。
姬玄深吸一口氣,雙微微顫抖的伸出,朗聲道:
“孩兒定不負父親期望。”
他雙接過得,不僅是一份巨大的饋贈,更是一種傳承。
父親雖從未指定過繼承人,但身為嫡長子的姬謙,是大家公認的最有力競爭者,一眾兄弟蠢蠢欲動,暗較勁。
父親給他這個考驗,這隻錦盒,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姬玄接過錦盒後,忽覺不對勁,沉吟道:
“龍脈之靈事關重大,孩兒雖有信心,但覺得不夠穩妥,國師為何不親自出?”
帷幔後的白衣淡淡道:“我遭氣運反噬,重傷在身,需閉關療養。”
氣運反噬,不是說沒有從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