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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階段踟躕不前呢?”
我卯足了殺傷性的眼神掃射他:“關你屁事。蒼井空慰問不了你了是吧?”
誰知這傢伙皮糙肉厚不為所動:“你個沒良心的,哥哥我是關心你。有幾個有女朋友的人像你這樣把日子過得這麼苦逼的?哎,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話畢搖晃著腦袋坐回凳子上看武俠劇。
我小心翼翼地去揉自己的腰背,觸手便是一陣痠疼。哎,自上班以來,休息紊亂,鍛鍊匱乏,體能一日不如一日。以前大一大二時,在舞蹈房被郭漪漪看著練晨功,對於劈叉劈不下去的孩子,郭漪漪會慷慨施援,按著肩膀就是一下,被援的孩子果斷癱坐到地上,然後半日起不了身。我不幸就是其中之一。那種疼痛和無力感,和現在如出一轍。
只不過,那時我還可以夥同吉弘星曠課溺網,現在,除了趕快養好這副皮囊繼續迎戰春節晚會之外,我沒有別的選擇。
成長和責任譬如連體嬰兒,要麼齊頭並進,要麼血肉淋漓。
久違的柔軟
西竹
十二月的最後一場會開完,我和眾多冬眠的生物一樣,進入漫長的蟄伏期。
很快便是聖誕,接下去是元旦,然後是農曆春節,老外休完假中國人緊隨其後,公司的會展活動在此期間暫時停歇,直到來年三月份才會重張旗鼓。我和翻譯部的同事做足了心理準備,應對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打坐時光。
準備做足了,實踐起來還是困難重重。千篇一律的會議邀請函,藏頭縮尾密密麻麻,翻得人直有駕鶴西去的衝動。
忙幾日閒幾日,室內暖氣充足,人也瞌睡不斷。這樣渾渾噩噩地捱到了十二月末,人在寧波的姐姐歡歡打來電話,問我元旦願不願意去她那兒轉一轉,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三個小時的動車,出了寧波東站,歡歡人還沒到。我百無聊賴地縮在一零售店裡,買了個玉米棒一邊啃著,一邊探頭四下張望。
二十分鐘後,我在原地發著呆,被人拿手臂在眼前晃了幾晃。歡歡一張笑臉熱情依舊:“哈哈,小丫頭,你等多久啦?我剛剛在家收拾東西耽誤了,快跟我走吧,那邊不準停車的!”
收拾東西?我來你這兒,你要收拾東西去哪兒嗎?
沒等我問出口,她就自己解惑了:“我同事和她男朋友打算去象山影視城玩一玩,正巧我也琢磨著,你來寧波帶你去那兒,現在剛好有去處了。哈哈,你想去不?”
我一想,象山影視城,不是當年張大鬍子拍《神鵰俠侶》的地方嗎?雖然沒有橫店名聲響亮,但是應該能邂逅幾個美女養養眼,好,去了。
歡歡大我五歲,是竹媽的同事韓老師的女兒。韓老師和我媽媽媽十分交好,我從上初中起就成了她家的常客,每逢寒暑假必在她家呆上一段日子,一直到我大學畢業。實際上,除了自己家和姥姥家,歡歡家是我從小到大待的最多的地方,我對她們一家人有很特別的感情。韓老師為人十分熱情爽朗,歡歡繼承了她的性格,說十句話可以大笑二十次,讓身邊的人受其感染倍覺輕鬆愉快。
一行五人,歡歡同事及其男友,歡歡、騰飛哥和我。騰飛哥是歡歡丈夫,小她兩歲,言行舉行間還是十足的大男孩,照顧起人來卻毫不含糊。我吹著車裡暖呼呼的空調,喝著騰飛倒給我的熱水,滿心歡樂。
因為坐船排隊和道路修繕,我們上午十一點出發,下午三點才抵達目的地。天公不作美,陰雲蔽日,大風時起,在車裡吹了半天的暖氣,出來不久便開始瑟瑟發抖。隔壁的春秋戰國城正在緊鑼密鼓地趕拍大戲,匆匆參觀了對外開放的神鵰俠侶城,美女沒邂逅著,我們在天將黑時啟程返回象山城區。
靠著車輛導航和手機應用程式,我們臨時預定了一家經濟酒店並順利入住。在馬路對面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