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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駒乃是外族進貢的寶馬,交由五千下營照料繁殖,五年過去了,卻從一開始的三十二頭銳減到十九頭,怎麼交代得過去?
幾個小官員倒抽口氣,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吭。
烈火駒是寶馬,可外觀上與天朝的馬匹並無太大不同,只是在兩耳邊多了幾抹艷紅的毛罷了,怎麼他才逛了一圈就看穿他們以一般的馬匹替代了?
&ldo;快呀,我可沒太多耐性。&rdo;抬眼,那燃著濃烈殺氣的眸正死命壓抑著。
他還不想入魔,他還不想放棄,千年來,他的愛他的戀,他的思念……他尚未得償所願。
去了趟馮家酒樓,都蝶引還是失望了。只因酒樓雖然重新開張,可是今日並無說書人到場。
撲了個空,都蝶引不打算久坐,待了一會便離開,畢竟雖是表嫂允她隨意上街,但她也不能三天兩頭往這兒跑,久了會啟人疑竇的。
&ldo;表姑娘,這兒的說書人很會說書嗎?要不表姑娘怎老往這兒跑?&rdo;與她同坐在馬車裡的彌冬便是常微安排入府的常家家生子,妯濃眉大眼,笑臉迎人,性情爽朗不拘小節,才會教都蝶引一眼便挑上。
&ldo;嗯,是說的不錯。&rdo;她淡笑道。
&ldo;可是我聽人說一些官家裡頭都會養些女先生給家中女眷說書,倒不如請大人請個女先生在府裡說書,那就不必到外頭拋頭露面了。&rdo;雖說都蝶引外出都會戴著帷帽,但長此以往難保不會引來非分之想的登徒子。
&ldo;也是。&rdo;都蝶引虛應著。
說書人何其多,可她想知道的卻不是每一個說書人都能告訴她的。
酒樓掌櫃也說不準那說書人究竟何時才會再進酒樓說書,這可怎麼好?明明就有線索可循了,偏偏如此不湊巧。
正忖著,突然感覺馬匹奔跑的速度過快,正打算開口讓車夫將速度放慢時,馬兒又猛地往前沖,教坐直身子的她險些往前撞去,還是彌冬眼捷手快地將她撐住。
彌冬回頭掀簾正要問清楚時,竟不見車夫身影,教她登時傻了眼。
&ldo;表姑娘,你坐好,我去拉韁繩。&rdo;
先將都蝶引扶好後,彌冬身手利落地跳到前座上,雙手使勁的拉緊韁繩,可馬兒卻像是發狂般地往前跑,雖說這條回府的路上人潮稀少,但要是馬兒不受控制地亂跑亂竄,一個不小心怕是會翻車的!
正當彌冬無計可施時,坐在馬車廂裡的都蝶引反倒是氣定神閒的,一點也不緊張。
她心裡正打著算盤,要是自己破了相,一來進不了宮,二來怕也吸引不了其他男人注意,這對她而言不啻是個好訊息。
因此不管這事是意外或者是針對自己,她都沒打算追究,反而還感謝那人。
然而,就在彌冬發出尖銳的尖叫聲後,馬車卻突地放慢了速度,直到停止。
還未掀簾,她便聞見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ldo;都姑娘,請勿掀簾。&rdo;
一聽見那嗓音,都蝶弓渾身一僵。
怎會如此地巧,偏又與他遇上?
她僵在馬車裡好半晌,彌冬才又坐回車廂,朝她揚笑道:&ldo;表姑娘,咱們運氣真好,遇見了提督烏大人,他替咱們阻止了那匹發狂的馬,如今他帶的營兵正在替咱們換馬,準備護送咱們回府。&rdo;
適巧車簾被風颳起,一股血腥味伴隨著腥臭味送進車廂裡,從縫隙中,她瞧見騎在馬上英挺俊拔的身影,那人仿似察覺了什麼,騫地回頭,清冷懾人的黑眸在對上她後,像是寒春微露煦光,帶了絲深意注視著。
她的心狠顫了下,連忙拉下車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