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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純粹瞎費勁。
“他沒有怕的東西？他最喜歡的東西呢？總不能都沒有吧？”成舒相心裡急，可越急越亂越想不出來。
“他最喜歡的……是孩子？”晏言下意識地開口說道。
“什麼？啥東西？”成舒相一臉不敢置信，“他喜歡孩子？可別逗我了，都沒他最讓人噁心呢。”
“他之前親口說過，說他最喜歡孩子……”晏言看看越宿，“不對啊，他喜歡的孩子都死了，肯定不是這個。”
“他還有一個孩子在這。”越宿突然說道：“孔嘉樹就是他的孩子，最後一個。”
只有這一個孩子了。
“殺了孔嘉樹，就沒了第一站長，李堡華就會立刻成為站長，殺了李堡華，他會再次復活，沒有別的弱點可以尋找。”晏言說道。
李堡華和孔嘉樹，要麼都死，要麼都留著。
“不對，不對。”越宿突然喃喃自語，“李堡華在那場大火裡，真的死了嗎？他是真死了，還是孔嘉樹認為他死了？”
這是個大問題。
他有沒有像孔嘉樹一樣，被巫山選中，賦予生命和權力，只是復活得慢了一步，所以一直沒能成為站長？
有一種死，叫別人覺得他死了。
“但是他也沒說李堡華活著，整本日記都是一種夢囈一樣的自說自話，從裡面很難判斷出來李堡華到底有沒有真死。”晏言說著，調出那幾張拍攝的照片。
第一頁寫孔嘉樹發現自己復活的痛苦，第二頁和第三頁他都在找死，直到再次回到三月二十六號的時候，他才慢慢有點思考人生的樣子。
對他們的幫助簡直微乎其微。
一切陷入了死衚衕。
“咱們先假設，在啥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先假設李堡華跟孔嘉樹一樣，死了又活了，但是他比孔嘉樹慢了一步，所以只能憋憋屈屈地龜縮在這，也是因為沒有成為站長，所以一切都不如站長，哪怕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對勁，也不能表現出來。”
越宿做了一種假設，假設李堡華沒死，“他天天吸收站內的能量充實自己，以求哪天取代站長。”
這樣的假設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果李堡華沒死，他在復活以後，如果還記得以前的事情，見到了孔嘉樹，第一時間去做的，應該就是殺了他。
因為就是孔嘉樹放火燒點的孤兒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