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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覺得自己像是被刀子颳了一層皮。
那種狠毒得幾乎能滴下毒汁的眼神,讓他瞬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越宿輕笑一聲,很輕蔑地樣子,“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他。”
晏言覺得這話雖然是中文,而且字正腔圓、磁性低沉,但是他一個字都聽不懂。
臺下的氣氛十分僵硬,本來能好好坐在位子上,甚至還想看個笑話的酒店工作人員渾身突然一涼,心一緊,冷汗就落了下來。
“這場你們存活率應該很大。”越宿對晏言說,“如果沒有人作死的話。”
在這裡不作不一定不會死,但是作死一定會死。
“把你的雞鳴眼斑攥好了,”越宿繼續說,“它能讓你看到不一樣的東西,管用著呢。”
十塊眼斑九塊假,只有半塊通變化,晏言這雙眼有了它加成,得有多少人盯上他啊。
越宿又一次慶幸自己來了這一趟。
“讓我看看,臺下有誰願意上來表演呢?”小丑一臉笑容,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群苦笑僵硬的觀眾,而是一堆嘶叫瘋狂的粉絲。
沒有一個人舉手,甚至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小丑一點也不尷尬似的。
他笑著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觀眾一心觀看錶演,唯恐錯漏不想上臺,謝謝各位捧場,謝謝。”
一片寂靜之後,稀稀拉拉地響起了掌聲。
眾人心中都想著:不要選我。
哪怕這種想法會給他人帶來死亡。
大難臨頭之時,誰還在乎那些東西。
晏言覺得小丑看他的眼神像是針扎一樣,刺得他渾身發冷。
但小丑像是在忌憚什麼,只看了他一眼就轉移了視線。
晏言認為是越宿的威懾力起了作用,頓時心裡一陣感激。
小丑摘下帽子,衝在座的各位鞠了一躬,隨後就在帽子裡掏來掏去。
配上那個紅鼻子,有種多啦A夢的感覺。
但是這個多啦A夢是會殺人的。
他的表情變化很誇張,做一個微笑他會極力上拉麵部肌肉,像是一個猙獰至極的裂縫橫跨在臉頰上。
他在舞臺上走來走去,從這頭走到那頭,一邊走一邊裝作什麼都摸不到的樣子,抖抖帽子,再掏。
“啊!我摸到了!”小丑大叫一聲,肥碩的身軀在地上狠狠一跳,把舞臺震得發出“咚!”一聲巨響。
“看!我摸到了一隻銀壺!”小丑深深鞠了一躬,“下面請大家欣賞魔術,魔壺。”
看過春晚的晏言有點魔幻。
小丑從肥大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大概有A4那麼大,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小丑看著上面的字,隨口找到一個,“第四排第八座的觀眾,我非常期待您的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