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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都是。
那人雙目圓睜,口中鮮血淋漓,舌頭斷面參差不齊,像是被人生生拔去,頭顱往下全是被啃得帶著慘白咬痕的骨頭,白森森的戳在脖子上,筋連著骨頭,撐著骨架不散,骨架成趴伏狀態,蜷縮著,看向車門外,像是看著遙不可及的希望。
——2:12
沒有人再惋惜沒有早些想到偷偷跑掉,那些原先感到可惜的此刻無不慶幸自己沒有衝動。
一時衝動一時爽,一直衝動火葬場。
導遊指揮著酒店工作人員把那副骨架抬下車。
那兩個人幹活挺麻利的,先把屍體抬到不知哪個地方,又拿著抹布、拖把、桶把車廂裡裡外外擦了一遍,還換了沾了血跡的座套,確認乾淨之後才下車。
這種嫻熟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他們是否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事。
在得知仍然需要乘坐這輛車上山之後,人群並沒有像晏言想象的那樣爆發,而是隻有幾個人提出異議。
“那種死了人的車怎麼還能坐人?”
“不好意思,我們只有這一輛車,您如果不想坐車的話徒步上山也是可以的,但是請注意不要回來得太晚,天黑的時候山上會有猛獸出沒,有一定的風險。”
導遊一臉誠懇,說出的話有理有據,讓人沒法反駁。
這時越宿上前和導遊商量借車的事情。
導遊在面對越宿的時候仍然很恭敬,卻和麵對他們時那種模式化不同,她似乎對越宿有些畏懼。
在協商之後,導遊同意讓他們三人跟著旅遊團一起上車,一起行動,但也要求他們不要亂跑,理由是:環境陌生,不夠安全。
這種官方回答敷衍而沒有說服力,越宿卻出人意料的同意了。
他揹著那把名為“崑崙切”的黑色長刀,表示自己要和晏言坐在一起。
導遊詢問地看著晏言,“晏先生,您是否願意和這位祁先生坐在一起。”
晏言乍一聽祁先生還有點愣,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是越宿那個假名“祁音”,他點點頭,“可以。”
越宿也點點頭,一副不是很熟的樣子。
晏言故意忽視了白磬在對面的擠眉弄眼,深吸了一口氣,兩眼開始不自覺地搜尋。
酒店裡沒有那種會發光的石頭,這讓他有些遺憾。
“哥,下手夠快的啊!這麼快就跟人熟了?”白磬擠擠越宿的胳膊,一臉的八卦。
“越哥興許只是欣賞人家,白磬你別老把人家拉一塊,回頭人家再生氣了。”白磬身邊那個總是一臉笑意的男人拉拉白磬的衣角。
“去!你要不是金主我早砍你了!哪那麼多話?!”白磬小臉一皺,黑得很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