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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從阿桑卓口中說出的那些故事,尤其是與阿月古有關的,他都記在了腦海之中,同時被阿桑卓口中的女孩深深地吸引著。那時候,只要他一想到這個女孩,腦海里便會浮現出一位紅衣少女騎著駿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賓士。那一刻,心中的狂野被點燃,他太想去見見這個少女了。
如今的丁思月再也不是當年鮮衣怒馬的少女了,如今的高巍也不再是期望與她相見,而是想要去用微薄的力量守護她。
吳釗笑著點了點頭也跟著站起身,「哥,你和二姐把我瞞的好深。」他低頭輕笑,「小時候我便感覺到,你和二姐有什麼話便從來不對我說,但是我也能感覺到你們對我的關心。」他抬起頭蹙起眉,「可是我一直很想真正的融入你們啊。但你們從來不給我機會,不過也沒有關係了,現在的我也並不需要了。」
高巍聽後一愣,這是他第一次聽吳釗說出心裡積攢已久的話,也難怪這些年吳釗與他越來越生疏。
「小釗,對不起,我……」
「哥,我和你跑遍了大半個中國,最喜歡的還是這一次,它讓我把這些年藏在心裡的話終於說了出來。」他釋然一笑,仰面環顧四周的大山,「這裡好像真有什麼魔力,能給故事畫上一個句號。」
他回頭看向高巍,「哥,你信嗎,在這裡,你和阿月古的故事也會有一個句號。」
高巍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另一邊,丁思月坐在駕駛室裡用手機翻出了舊相簿,她伸手去觸控照片上的中年女人。
「阿媽,我馬上就要回來了,再等等我。」
她抬頭看向南迦林海深處的石昭寺,她還要去那幫古吉帶一樣東西。
漢斯連夜趕路終於來到了南迦林海入口,他先是將車停在入口處,隨後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陰冷的風吹亂了他頭頂的金髮,他拉緊棉衣,單手放在腰上注視著眼前的道路。
只見眼前是一條僅僅容納得下一輛車的泥路,在路的一旁立著一塊碑,上面刻著複雜的文字。
泥路兩側是茂密的樹林,泥路上方被偌大的樹冠覆蓋,一絲陽光都無法滲透,彷彿置身於洞穴之中。
這時,起風了。
風捲起了地上的枝葉從漢斯的腳邊掠過,然後撞上石碑飄進了泥路之中。
他拿出手機開啟導航,又拿出地圖鋪在引擎蓋上。結果他發現手機導航上根本沒有這條路的存在,但好在地圖上能看見這條路。
他將地圖上的褶皺撫平,用手指順著地圖上的路線勾勒出路的走向,並將這條路映入腦海之中。
他拿起後座的單反,隨後走到車前半蹲著對著眼前的道路拍了一張,之後攥住地圖開啟車門坐進了駕駛室,他掛好擋將車開了進去。
初入還能借著身後的光看清眼前的路,越往裡走便只能靠遠光燈前行。
他將身子往前傾,仰頭透過擋風玻璃看向頭頂的樹冠,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樹——道路一側的樹冠的枝葉纏繞在另一側的樹冠上,從他的角度看去像一座拱形橋。
突然車子碾過一個東西顛簸了一下,漢斯猛地踩下剎車。
他開啟車門走下車來到後車輪,他戴上別在領口的眼鏡蹲下身,手顫抖著從輪胎下拿起一塊氧化了很久的骨頭,他站起身看向四周,發現白骨遍地,只不過泥土將白骨的大部分給掩蓋住了。
他走到車前,借著遠光燈看見前方拐角處立有一塊碑,他走過去蹲下,還未注意到文字先被碑旁的半塊頭骨給嚇得後退一步。
因為時間太久的原因,他分辨不出這是動物的骨頭還是人骨,再一抬頭是望不到邊的黑暗,一時間他感受到的是這裡的死寂,陰暗的讓人感到壓抑。
這時,從林海深處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