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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陽讓他怎麼練,他就怎麼練,再不像從前那樣討價還價、嘟嘟囔囔了。即使在考場上看著似懂非懂的題目,也沒有任何煩躁情緒,甚至在考化學時由於哼小曲兒的聲音太大而被監考老師嚴厲批評,而老師的當眾批評依舊沒能引起他的不滿,那逆來順受的模樣讓整個考場所有的生物都暗暗稱奇。
考完之後,香如故也沒回教室,直接提著包獨自溜達到了餐廳。在任何一所學校裡,餐廳之於學生,就好比女人之於男人,永遠是處在風口浪尖上的熱門話題。餐廳裝修得好,學生會說飯菜差;飯菜做得好,學生會說價格高;價格調得低,學生會說人太擠,雖然這人擠不擠和餐廳沒多大關係……而康寧一中很不走運,不但裝修簡陋,並且飯菜味道差、價格高,人流擁擠。基本來說,一個食堂能有的缺點,全被這所省級重點高中佔了。
香如故自顧自吃著,不料孫恭義帶著許雷等幾個人面色匆匆地趕了過來。
“怎麼了?”香如故嚼著飯疑惑地問。
孫恭義坐在了香如故的對面,神情凝重地說:“咱們紅龍堂的一個兄弟考試作弊被抓住了。”
“哦,這事啊。”香如故沒怎麼在乎,繼續埋頭吃著飯回答,“每次考試都能抓到那麼幾個人,也就是通報批評一下,沒什麼的,高考又不會因此減分。”
“這次不一樣!”孫恭義焦急地說,“他很可能會被勒令退學!”
“啊?怎麼回事?具體說說!”香如故看出來情況並沒自己想象得那麼簡單,便放下筷子急問。
“喏,卓清,你坐下來講講。”孫恭義對許雷身後站著的一個人說。
那人唯唯諾諾,看了看孫恭義,又略帶恐懼地看了看香如故,稍一猶豫,然後走上前坐到了孫恭義旁邊的座位。香如故仔細看了看他,只見此人瘦瘦弱弱,尖嘴猴腮,衣著簡樸,氣質委瑣,坐在那兒左顧右看,很不自在。
“嗯,講一講究竟怎麼回事吧!”香如故對這個毫無男人氣概、看起來像個漢奸似的人有點不爽,再加上他又揹負著作弊的汙點,香如故就一邊卸下心來旁若無人地吃飯,一邊在心裡泛起了嘀咕:孫恭義這孩子怎麼就把這種人都拉進紅龍堂了呢,看來以後得說道說道他,不能是不是人都允許加入。
本來嘛,雖然香如故自己很少作弊,但對於作弊並不反感,對於作弊的同學也從不鄙視。作弊就像女人每月都來一次的那玩意兒,每次月考你不搞一兩次就不算正常。而對於某些從不作弊的好好學生,並非他們心地有多麼純潔,而是對學校規章制度裡那些條條框框心存恐懼。在這個應試教育呱呱叫的時代,沒有作弊**的學生就好比對婀娜多姿的女同胞沒有興趣的男人,只能說明他在學習方面已經萎得對成績的排名根本不在乎了——反正怎麼排都是倒數第一。如果社會沒有嚴懲**的法律條令,能有幾個人做到泰然自若、坐懷不亂?有了那些法律條令,**案還一直呈現出穩步上升的趨勢呢,何況沒有。香如故對於作弊的學生不僅不鄙視,反而覺得這是勇敢的體現,能夠表現出作弊者勇於嚮應試教育挑戰的革命主義大無畏精神。只是這眼前這人相貌身材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活脫脫一個漢奸形象,作弊這種事跟他複合在一起,只能更加讓人覺得他天生是用來幹偷雞摸狗的勾當的。
“紅龍哥……”那人戰戰兢兢地低著頭說,這稱呼倒是讓香如故心頭一震,雖然在萬豪酒店聚會時告訴過大家以後叫自己“大哥”或者“紅龍哥”,但至今身邊那些手下都只叫自己“大哥”或者“老大”,這“紅龍哥”還是頭一次被叫到。那個人抬頭看了香如故一眼,繼續用顫抖的聲音說,“小弟叫做卓清,這次化學考試,我考得好好的,卻突然被一個小紙團砸在了頭上。沒等我反應過來,監考老師就把我揪住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