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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兵,不光是單純的訓練戰術和騎兵戰法,騎射,劈砍草人木樁。
從鼓勵參軍的大環境再到優厚的戰死撫卹,幾乎是將草原男人的一生都概括了進去,甚至還有身前生後名。
對於軍隊的訓練,無論是也速該還是鐵木真都給予了非常大的支援。
草原人打仗是不用訓練的,騎上馬就能夠作戰,每年圍獵就是他們訓練打仗的方式,更何況平日生活中,無論是放牧還是遛馬,幾乎都在馬背上度過。
騎馬,已經成為了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是作為可汗親衛的怯薛軍,卻不需要參加狩獵以外的其他生產活動。
他們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訓練。
每訓練三日便可休息一天,做什麼隨意,但不得過量飲酒影響第二天訓練,若有人因為酒醉,精神不振,遲到而耽誤了訓練,就要對其進行當眾處罰。
若有爛醉不起之人,就要將他拉出氈帳,剝光他的衣服,當著眾人的面用冷水澆醒他,若家裡有牲畜,則罰沒一頭牛,羊或者馬,再當眾鞭笞五鞭,如果家裡沒有牲畜,就當中鞭笞二十鞭。
精神不振,遲到的人,要剝去他的衣服,讓他赤裸半身,當眾鞭笞十鞭,若有屢教不改,連續三次犯禁的,就逐出怯薛軍。
這在將名譽視作比生命更重要東西的草原上,是比死刑更加令人難以接受的刑法。
而且,每月的五位千戶內部大比,獲得優勝的千戶接下來一個月之內的獎賞全部翻倍。
練軍需要花費大量的錢財物資,即便是收繳了蔑兒乞人全部資財,蒙古部也只能勉強養得起五千不事生產的怯薛軍。
……
闊闊納吾兒湖畔,一陣如同雷鳴一般的馬蹄聲響起。
帖木兒放眼望去,就在東南方向的天邊,一團烏雲正在向自己所處的位置,飄移而來,逆著風。
是的,那是一團能夠逆風移動的烏雲。只是,這烏雲實在是太低,緊貼著地面快速地撲面而來。在那烏雲之下,間或反射著光亮,如同有人豎起無數面鏡子。
緊接著,帖木兒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顫抖,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自己產生的錯覺,而是真實存在的。遠處營地當中的不少戰馬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紛紛低聲嗚咽著,跳蹦著,不安地嘶叫著,以至於它們的主人都無法使它們安靜下來。
遼闊的天底下,怯薛軍形成的洪流遠遠看上去,如風捲殘雲,逆著風迎面撲來。大地在顫抖,如雷的鐵蹄聲讓人心潮澎湃,等到接近時,那如林的刀槍如阿勒壇山山頂上高高的針葉林,發出死亡的訊息。
五千人的怯薛軍集體衝鋒時的氣勢,讓不少牧民都目瞪口呆
“我們有這樣的軍隊,天下大可去得。”
看著五位千戶帶隊衝殺的場面,鐵木真豪情萬丈。
“用牛皮繩子將士兵綁在馬上,避免手傷落地後被踐踏而亡,這樣的法子很好,沒想到唐兀惕人對騎兵戰法研究的如此透徹。”
札木合也有些感慨,他自認草原上的騎兵來去如風,絕不遜色於任何敵人,但是還未有過這樣的打法。
“金國的鐵禁近年來逐漸鬆弛,不少中原西域的商人將鐵器走私到了草原上,不然光憑藉我們的力量,是不足以養出這麼多戰士的。”
鐵木真感慨道。
蒙古部發源的三河源頭,是沒有鐵礦石出產的。
整個草原上,只有克烈部,佔據阿勒壇山(今阿爾泰山)的乃蠻部,東北背靠哈剌溫山的札答闌部,具有薛靈河(今色楞格河)的蔑兒乞部駐牧地之內才有優質的鐵礦存在。
編練成軍的怯薛們除了負責也速該及大斡耳朵的宿衛工作之外,還需要負責清剿豁爾豁納黑川的馬